聽到這個名字我忍住狂笑的衝動:“花姨好。”
“真是個乖巧的丫頭,以後你就安安心心在我這醉花苑待著,你這麼討人喜歡,應該能給我賺不少錢呢。放心吧,有吃有住的,總比你流落街頭強。”
聽到這我心一下子跌進懸崖了:這麼花裡胡哨的名字,這濃妝豔抹的大媽,這就是傳說中風塵女子的集中營啊。該死我怎麼會到這裡來。
“花姨,我是怎麼來的?”
“你瞅瞅你這孩子,剛誇完你,你怎麼就犯傻了呢。幾個時辰前一位打扮富貴的公子哥把你送過來的,分文不收,說讓我們給你個住處就好了。我一看你也是動了惻隱之心,就把你留下來了。”
“公子哥?花姨你知道是誰嗎?”我趕緊問。
“不知道。”
“那我來的時候手上有沒有戴點東西?”我趕緊接著問。
“我哪知道,你就好好在這待著吧,今晚我就帶你見見人。不過我可告訴你,進了我醉花苑,你可就別想著要隨隨便便出去了。”說著花姨就起身出去了,把門關的死死的。
送我來的肯定不是許久川和陸天賜。第一我們是一根弦上的螞蚱;第二,我還是要奉命保護陸天賜的;第三,他倆穿的是方便修仙的衣服,和我不同,更不可能是公子哥能穿的了。
想到這,我又泛起了愁:這花大媽說要帶我去見人,這是說的好聽的,實際上不就是去接客嗎!不行,21世紀我都沒談過一次戀愛,怎麼到這不明不白的就變成風塵女子了呢。不過我這千幻鈴也不在了,現在可真是手無縛雞之力,而且我對妖獸和修仙的事還不瞭解,這麼稀裡糊塗的就到了這個地步,現在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希望天賜早點找到我。
我這麼想著,忽然又想到了一個特別嚴重的問題:我中午還沒吃飯呢。
一直餓到晚上,我是叫天天不應叫地地不靈,連門都推不開,餓的我把桌上的一壺茶喝了個底朝天,現在最後一滴都落入我腹中了。
正想著,忽然門開了。
“溫鈴,快出來,我帶你見人去了。”是花姨。
“見什麼人啊。”我裝傻。
“你還不知道我們醉花苑的規矩吧。只要來了新的姑娘,我們都要大張旗鼓的給各位熟客介紹一番,也有不少新客為此也此趕來,這可是我們醉花苑的規矩,我找人為你梳洗打扮一下,你也就能麻雀變鳳凰了,快點跟我來。”
別的話我沒聽多少,一句麻雀變鳳凰讓我又驚悚了。
我是你的什麼?你是我的麻雀啊。原來我只是麻雀。這樣你才有機會變鳳凰啊。
我知道我長的普普通通也不要用一種飛禽來形容我啊。
我考慮了一下,發現沒有別的辦法,就乖乖的跟著花姨走了。經過那些嫉我如仇的姑娘們的折騰之後,花姨滿意的對我笑笑:“能拿得出去了。”
金黃色的雲煙衫繡著秀雅的蘭花,逶迤拖地黃色古紋雙蝶雲形千水裙,手挽碧霞羅牡丹薄霧紗,戴著一支鏤空蘭花珠釵。
我猜這身衣服肯定要花不少錢。
“巫瓏婆婆,你快幫我們算算溫鈴在哪阿!”許久川著急的臉都憋紅了。
“她現在沒有受傷吧?”陸天賜也著急地問。
巫瓏婆婆眼睛渾濁,她自己叨咕了一陣,然後說:“蝙蝠妖。”
“糟了,她被那該死的老鼠怪給抓走了。”許久川懊惱的說。
“溫姑娘的千幻鈴也不在身上了,我很難感應的到她,我只知道千幻鈴現在在蝙蝠妖的手上,估計溫姑娘的失蹤也和蝙蝠妖有關。”巫瓏婆婆說。
“那我們怎麼找溫鈴!”陸天賜問。
“他們還在天星鎮上,你們去那裡找找線索吧,我一個老太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