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一般來說,時間都浪費在來和回去的路上,船裝滿。即使有魚我們也只能瞪眼看著。
好比這回。我們來時用了一天半的時間,等回去還要一天半,如果我們沒受到指點,馬上發現魚群,需要多半天的工夫才能把船裝滿,現在發現了魚群,一個來時辰就是一船魚。
多可惜啊。要是有大船在身邊,我們追著魚群走,捕五六個時辰,那是多少的數量?”
陳曦洪一說,眾人都開始思考起來。
正如他提到的,來往的時間。三天的時間走一來回,半天的時間把小船裝滿,工作效率太低,近海的話小寶和鵑鵑又不允許下網,只能是人工養殖和垂釣,或者是作為旅遊業,在遊船上拋幾次旋網,給遊客展示。
但想大規模的漁船隊伍掃蕩。或者是蒸汽機船用拖網走來走去。絕對不可以。
所以大家必須要離開海岸線很遠一段距離,才能算進入捕魚地點。換成別人這般要求,誰搭理,但小寶和鵑鵑說的,自然要遵從,必然是有很重要的原因。
“我願意為你們提供無息貸款,讓你們買幾艘那樣的雞肋船。”五七六覺得陳曦洪說的很有道理,他本身能夠動用一部分資源,雖不多,但買幾條船絕對沒問題。
他作為情報人員明白,主家今年的報稅收入降低,看上去是主要收入下滑了,其實真正的原因是很大一部分資金用在了諜報系統,包括每個諜報人員可以掌握的資源,還有海外的大筆支出,全是主家直接扣掉的。
但不會入稅收的官方賬,什麼借貸記賬、增減記賬、收付記賬,根本限制不住小公子,哪怕是交出去成本核算賬本,小公子也依舊能夠把錢弄出來,而且賬面上和理論推導中無法察覺。
這部分錢下公子總有辦法扣出來,同時讓別人覺得很正常,因為戶部不可能對所有的張王兩家買賣目標專案進行審計,即使用上動態滾動方式計算,依舊有漏洞存在。
而且自己主家的買賣實在太多,其中還要包括股份分紅直接提現和再投入,再加上特殊商品定價,以及發放給京城官員的福利和張王兩家掌控地區的高薪養廉計劃的支出,救災時商品出產地域、運輸成本價格估算。
還有其他方面等等,累死戶部的官員,他們也查不出來,哪怕大唐錢莊不歸小公子管,而是直接交到戶部的手上,他們依舊迷糊。
自己家買賣的子公司太多了,相互之間聯絡又競爭,價格稍微浮動一點點,即使跟著當時的同行業商品價格一樣的起伏走勢來計算盈利和止損點,還是無法避免人為因素影響的存在。
這就是小公子說的資本運營理論和實際掌握方面的不對稱因素,除非你能知道所有主動和被動進入到資本運作環節中的每一個人的人心。
五七六號覺得自己這輩子都不能,所以他認為凡是說張王兩家近年來收入下降,並且為之高興的人,全他孃的是傻子,跟小公子玩,你們差的遠呢。
他在想著的時候,陳曦洪等人同樣琢磨著,這個諜報人員權力似乎有點大,不僅僅能影響官員的年審,還可以提供貸款,無息的那種。
陳曦洪對五七六號生不出羨慕嫉妒恨的心思,小寶和鵑鵑對人員的選拔一直很嚴格,首先是面對任何情況的時候有一顆忠於大唐的心,對張王兩家的忠心則放到了其次的地位。
但越是這樣,所有的人就越忠於小寶和鵑鵑,甚至覺得有小寶和鵑鵑的大唐才是真正的大唐。
然後還要接受智力培訓篩選,體質和戰鬥意識篩選,這樣才有可能進入到下一撥的考核。
一層層考核下來,留住的人,絕對是精銳中的精銳,這看那身上的傷口和言談間的人格魅力就知道其付出了多少。
陳曦洪不認為自己能夠走一個過程並堅持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