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夠表達幸福願望的名字。除了他還有兩個副會長祁淼、杜堯,加上一幫理事,皆為銀州各個行業的翹楚,說銀州的商品受他們控制也不為過。
看一眼窗外仍舊飄落的小雪,再掃一遍桌子上熱氣騰騰的菜,方宥善說道:“酒,似乎不必了吧?”
“當喝,方大人,今天的酒無論如何您都要陪我等喝上一回,只因事關重大。”米倉滿繼續笑臉相勸。
夥計端來溫酒的器皿,濃濃的白酒香氣撲鼻而來,常喝酒的人只須一聞,便可清楚此酒最少有五十度。
祁淼馬上接到手,往方宥善面前三錢的酒盅裡倒,將將滿時停下來,又給別人倒。
“方大人,今日您能賞臉前來,我等心中感激不盡,來來來,如此雪景相襯,當浮一大白。”米倉滿端起自己的酒,起身對方宥善相敬,不等對方出聲,先仰頭喝掉一盅,慢慢撥出口氣,讚道:“好酒。”
其他人紛紛跟著學。
見此,方宥善只好端起酒盅在嘴邊輕輕民一下,大概有一錢的酒被他喝到口中,輕輕吧嗒兩下,再回味一番,點頭,承認是好酒。
米倉滿連忙把酒盅給刺史大人滿上,薦菜:“大人您吃,我是最喜歡吃水雲間的大骨頭,比拆骨肉好吃,之前不懂為何,後來琢磨著,許是這肉啊,自己努力,吃到嘴裡才香。”
說話的時候他還真拿起個大骨頭棒子啃兩口,蹭一嘴油。
旁人同樣拿起骨頭啃,對別的菜根本不關注。
方宥善疑惑‘骨頭真的很好吃’,如是猜著,他伸出筷子夾到一根看上去肉好弄下來的肋排,用牙撕著吃到嘴裡,略微咀嚼,眉頭便皺了起來。
‘水雲間的骨頭?水雲間要是把骨頭煮成這個味道那就不叫水雲間,除了鹽似乎什麼也沒放,而且還沒煮爛,瞧骨頭上白色的浮沫子,應該連一遍熱水都沒過。’
方宥善很詫異,他不相信水雲間做出來的菜會是這個味道。
帶著懷疑,方宥善又去夾別的菜,之後滿意了,其他七個菜味道好,不愧是水雲間,響噹噹的招牌。
停下筷子,端起酒盅,方宥善去看米倉滿。
米倉滿正在齜牙,表情痛苦,見刺史望過來,露出不好意思的神色,油乎乎的手抓起酒盅:“大人,喝。”
方宥善再陪喝一口,開始左右瞧,一個個表情似乎都痛苦,問:“不好吃?”
“回大人的話,塞牙了,我之前說過,煮滿滿一大鍋跟用小鍋煮不同,他們不信,果然,煮了好一會兒,還是沒熟透。”副會長杜堯抱怨著。
“再煮。”米倉滿用手在牙上摳捏著,模糊地吐出兩個字。
方宥善真茫然了,拿起桌上的牙籤盒推過去,問:“鹽放的早了吧?”
“對。”米倉滿使勁一拍手,說道:“果真,都說煮骨頭後放鹽,而且骨頭要儘量敲開縫兒,肉爛的快,大人,您厲害,我敬您。”
方宥善端起酒盅又喝,他今天倒要看看一幫人找他是想幹什麼。
米倉滿使勁哈出口酒氣,裹兩下嘴兒,笑著對方宥善說道:“大人,不瞞您說,今天我等把您請來,是有要事相商。”
“好說好說。”方宥善微笑著回應。
“大人,想必您知道,銀州大雪,平的地方快沒過腰,厚的地方有一人來高。我們呢,昨天半夜時開了個會,決定跟大人您商量,咱銀州的常平倉是不是就不用開了?”
米倉滿說話的時候給方宥善添滿酒,話音落,他託著酒盅再敬。
方宥善愣了,接著突然滿臉憤怒,眼睛蹬得溜圓,但少頃,他又面帶笑容,不是冷笑,很放鬆的那種,身體向後倚在椅子靠背上,把酒盅舉到嘴邊,一仰頭喝盡,閉上眼睛回味。
又一會兒,方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