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處,還把好處分了我們一份,敗家。”
葛管家算著能夠有多少的收入的時候,嘲笑著張王兩家。
葛迎喜扭頭瞪了管家一眼,沉聲說道:“從今天起,我不想聽到你說這樣的話,也不許你有這樣的想法,張王兩家是不想看著咱們過苦日子,原來那日子你還想過?說是主家,一年到頭,能剩下百十貫就不錯了,如今呢?”
“上個月我點了一下,家中用帛一千四百匹,折銀二百八十兩,銅錢一百六十貫,還有五十一兩的碎銀子,家中的兩個庫房也滿了,裡面裝著些東西,大概也值個三四十兩。
老爺,家中確實強多了,方才就是說說,以後敢不說,也不敢想了,可我還是想不明白,他們把我們的莊子買了不就行了麼,何必非要對咱們好。”
管家一說起錢來就興奮了,一點不差地把莊子現在有多少錢給報了出來,大部分是水雲間分的錢,一部分是賣的種子,葛家也賣了,挑好的稻子賣點,沒那麼高價錢,收入也算不錯。
葛迎喜看了眼小橋那邊,說道:“先不說他們買我賣不賣,就是賣了又能如何?他們莊子上的保密的事情太多了,買了我的莊子,就又要與別人相鄰,至少葛家莊子的莊戶和我們現在不會去害他們。
可換了個新的鄰居,他們能保證新鄰居也不害他們?我們三個莊子在這邊不少年了,還算知根知底,家中的老爺子與他們家中的人也能說上話,新的鄰居行麼?”
“老爺,我曉得了,換了新的鄰居,他們想要安穩,就還得分出來部分利益才行,分誰不是分?分給咱們總是熟一些,這麼說來,咱們關鍵時候還要幫著他們擋?”管家這下開竅了。
“是幫自己擋,他們垮了,咱們也就完了,不用怕,皇孫也在這邊,這次修樓也算皇孫一份,這才是好手段,把周圍的人都拉在一起,真有事兒,誰不幫著想辦法都不行,有錢大家賺。”
葛迎喜打心裡佩服張王兩家,據說是兩個孩子快滿週歲的時候,莊子上來了高人,怎麼就沒到自己這裡呢?若是真到了自己的莊子,那自己會不會學著他們的樣子把利益分出來?會,這是高人指點的,高人也一定會指點自己。;
葛管家也想著這個事情,他現在比起以前好了許多,尤其是莊戶,已往看到自己是怕,現在是敬,不就是做身衣服,給點東西麼。
想著想著,葛管家的心思又活絡了起來,恭聲問道:“老爺,張家莊子畫的圖看過了,咱們莊子是不是也學著他們那樣,挖幾個池塘,引水進去,到時用渠子連上,花不了太都的錢?”
“再等等,等他們弄出來,看看好不好,好的話就學著做,到時能來多少人,得看皇孫怎麼把他那邊的莊子通向華園縣和雲陽縣的路給修好,要是能把這條河給擴一擴,連到那邊的河上,那就更好了。”
葛迎喜也清楚這些事情,只有來的人多,才能有更好的收入,不然只憑借這麼個坑坑窪窪的路,到水雲間來的也只能是那小羅水過來的人。
“老爺,您看,那邊來了些人,看上去不少,用不用迎過去,不像是到水雲間的,從小羅水來水雲間應該走另一條路。”
正在葛迎喜與管家一同沉浸在對美好生活的想象當中的時候,遠視眼的管家指著從那邊透過來的路說道。
“走,看看去。”葛迎喜也納悶,最怕的就是來找麻煩的人,見這邊有了好處,想找麻煩的人不少,都被張王兩家連削帶打的給應付了過去,有了官身後,稍微好了一點點。
兩個人走過去的時候,能夠隱隱地看見,那裡大概有二十來個人,一個人被護在中間,正對著不遠處的水雲間指指點點,又走到了田中,似乎想要從那裡直穿過去。
葛迎喜和管家也連忙改變了一下方向,斜著迎了上去,正在那挖著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