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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7部分

“你來看,說是別的花都凋謝了,它開著,既然是佔盡了風情,為什麼就沒種在小園當中呢?再接著看,這麼冷的天,水淺難道不結冰?既然是黃昏,那就是日月並出的景象,有日有月哪有霜?後面的更不好,不說也罷,哦,我看看,這個是,張忠之子?是那個小寶吧?果然是小娃子,什麼都不懂。”

“大人說的對,不懂,這破詩,掛在此處就是讓人一樂而已,大人,小的給您端菜去。”夥計繼續捧,反正只要是賈縣令說的,那說什麼都對,聽到了廊中有腳步聲,知道是傳菜的到此,連忙跑到門口。

接過托盤,上面有四道熱菜,給端到了賈縣令的面前,一一擺放好,把托盤還回去,再添滿酒,守在旁邊等待著回話。

賈縣令夾起了一塊燒鹿肉,就著酒嚥下,點點頭“這菜做的還很不錯,可惜周圍的佈置差了點,尤其三幅畫,畫上的三首詩,實在不應該擺著,哦,這是水雲間,擺也就擺了。”;

他想讓人家給摘下來,突然想起這裡是什麼地方,就算現在摘下來,等自己一走,還會掛上。

夥計繼續附和“大人說的沒錯,該摘下來才是,不如大人留下個墨寶,讓別人觀瞻一二?”

“好,速拿筆墨紙硯。”被誇得高興的賈縣令想都沒想就答應了下來。

夥計匆匆跑了出去,一會兒的工夫回來,拉過另外一張專門用於書寫的小桌子,鋪開紙在那裡研墨,等差不多了,賈縣令提起筆在墨張沾了沾,略作沉吟,說道:“我只寫一首同樣詠梅花的詩。”

語罷,落筆開寫,看那樣子似乎正處在藝術的顛峰狀態,寫完了詩文,從懷中掏出一方小印,在旁邊的印泥上按了一下,壓在落款處,對著夥計問道:“如何?”

“好,大人這字果然非同一般,看著就有一種梅花的風骨之氣撲面而來。”夥計露出驚奇的神色,眼睛睜得大大的,激動的手腳顫抖。

賈縣令笑著說道:“一般而已,今日本官勞累,寫的稍微差了些,比不的往常,看看這詩中寫的怎樣?”

“寫的也好,好詩,從這詩中,小的看到了梅花爭相開放,無數遊人駐足觀瞧讚歎的畫面,大人果然厲害,只用一首詩,就讓人……。”

“哪裡開放了?明明是含苞,也沒有那麼多遊人,只有兩個人對坐而飲。”賈縣令聽夥計的話有點不滿意了,把臉一沉,打端了夥計後面要說的話。

夥計連忙又往前湊湊,猛點著頭,說道:“小的剛才看差了,大人恕罪,這下小的知道了,寫的是梅花枝上落著雪,梅花卻是沒有開,一個個花骨朵在那裡長著,還有兩個英雄一般的人,一邊大口吃肉,一邊大碗喝酒,風呼呼地吹來,枝上的雪嘩嘩地落下,兩個人哇哇地……。”

“什麼雪落在枝上?沒有雪,也沒有那麼大的風,一男一女對坐,你到底知道不知道?”賈縣令氣壞了,瞪著夥計問道。

夥計把頭低了下去,小聲地回著“大人,小的不識字,根本就不清楚您寫的是什麼,不如您給小的念念,小的以後別的忘了也定會記下這字。”

“原來是不認字,也好,聽本官念與你聽,這詩是,冬天到來未下雪,梅花含苞不知覺。一男一女相對吟,想看流水卻冰河。溫酒把盞有遺憾,只是春來冰才化。到了那時再相引,晚梅或許會開花。”賈縣令只好自己把詩唸了出來。

“好詩,大人寫的果然比常人強,小的不瞞您說,在這酒樓吟詩的人多了,小的已往聽不懂,今天大人的詩一念,小的馬上就明白了,大人,您,您真的讓小的不知道說什麼好了,小的馬上就去找人把字裱起來。”

夥計身體哆嗦得更厲害了,上前就準備拿起紙,被賈縣令給攔住了“不急,等本官走了再做也無妨,本官還有些事情問你。”

賈縣令高興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