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了,他在那邊還忙著呢,今年夏天賣冰又能賺一大筆,冬天可是弄出去不少的冰,以至於讓這邊還能行船。”
“是呀,張家莊子還在,程縣令過來一次卻不容易,賈山到了這邊,就不知道安穩,折騰,把自己給折騰進去了,不知道下一任的縣令是誰,會不會也想折騰一番吃虧才罷休。”
趙祥心中一直惦記著縣令的位置,上一次別人家拿走了,這一次他覺得希望也不大,可他寧願在這邊做個主薄,也不想調到別的地方當縣令,他已經喜歡上了三水縣,沒有什麼太都操心的事情。
縣中有點事情。無非哪家的雞跑沒了,誰家的孩子摔了要找醫生,房子漏了,家中沒有人能幹活的,就到衙門來說,衙閃現在的職能調整過,基本乾的全是這種雞毛蒜皮的小事兒,就連給院子做個柵欄。也會有人找過來。
百姓一點也不怕衙門了,當然。百姓也不是隻想著讓人幹活而不付出,偶爾有家中殺豬的,就會拎些豬下水過來,按照張家給的方子做成幾樣吃的,再弄點酒,與這邊守著的衙役吃喝聊天,縣承和主薄趕上了也一起吃。
治安方面則更不用操心,原來是混混的衙役一個個精著呢,七百的衙役,有六百在四處巡邏,就連秦家最遠的地方現在也是半個時辰過去個衙役,想要鬧點事兒的人,看見如此密集的巡邏也嚇住了。
縣晝張明升知道趙祥的心思,他其實也想讓趙祥上去,他自己屬於不如入流的品級,說他是衙門中的人他是,說他不是他就不是,他不可能直接升到縣令,只等著趙祥升上去了,他好補趙祥的位置,那和現在就不同了。
見趙祥在那裡說過了下一任縣令的事情便不出聲,開口道:“吉方兄,不用急,說不定下一任就是你呢,到是我也跟著吃香,以後的三水縣會更好,咱們不用管太多事兒,張家說什麼,跟著做什麼就行了。
“我也想,但希望渺茫啊,張家莊子其實也幫了不少忙,架不住這個位置太多的人惦記。”趙祥心中一點底兒也沒有,今年的三水縣比往年更好一些,等著那邊的河擴完了,全部連通的時候,或許是六品的官降一級也願意過來。
“那不如咱們到張家莊子問問,看看他們有什麼辦法沒有?那裡有個高人在呢,他們也願意找個聽話的人來坐這個位置,咱們這些現在衙門中的人,哪一個不聽話?”;
張明升說起張家莊子突然出主意,兩個人過去問問,張家應該有辦、法,新來的縣令能給弄走,再弄個原來的人當縣令不會太費事吧。
趙祥也是心中一動,卻是搖頭道:“張家最近事情太多,張忠又去考科舉,他家花了不少的錢,汁接件,哪有夫管我們去了給人家添亂。“這也不行,那也不行的,難道就真的在等一個縣令過來?我就盯上你那個位置了,不甘心;。
張明升絲毫不掩飾自己想要更進一步的想法。
趙祥一時不知道該怎麼說,他總不能辭了不幹,把位置讓張明升,那他母親會打死他的,母親也是書香門第出來之人,指望他做大官,把家裡的門面撐起來。
就在兩個人為了下一任縣令憂愁的時候。幾個衙役趕輛車匆匆跑了過來,見到兩個人擦把汗說道:“張縣承、趙主薄,好訊息,有好訊息
“什麼好訊息?說來聽聽縣承目光放到那輛拉貨的車上,問道。
“主薄大人的好訊息,主薄大人見曲轅犁用起來似乎稍有不順,故此,略做改進,把原來的犁臂縮短了一些。並且增加了彎曲的程度,在扶手之上刻花紋。
如此一來,與耕地時調轉方向更為方便,人受衝力更手上哪怕有泥沙也不用擔心磨著難受,百姓們一致認為這個改進讓人在耕種之時獲益非淺,無數人將為此而增收糧食。”
衙役也不知道怎麼練的,說起話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