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跟他進去商談。
正這時,一匹快馬從那邊飛馳而來,一個戴著斗笠,穿著蓑衣的人走在路上,似乎沒有聽到馬蹄聲,周圍看到的人馬上就對這人大聲地喊了起來。
眼看那馬離這人僅僅有幾丈的距離了,這人才反應過來,大驚之下,向旁邊猛地躥了出去,正好與張忠撞了個滿懷,王府護衛這才激靈了一下,護到了張忠的身邊,剛才下車的時候,張忠被商人們給圍上了,護衛一直在外面,那人情急之下衝的又快,沒來得及擋住。
見張忠沒事兒,那人也不是刺殺的,這才放心,暗中決定,以後護的再緊一些,不然被小候爺知道了,那可就麻煩了。
“如何?可曾傷到?”張忠對著這個差點被馬踏了的人問道。
“沒,沒傷到,就是嚇了一下,大人,您做您的事情,不用管我。”在個人似乎被嚇壞了。哆嗦著說道。
“不如到衙門裡面歇歇。”張忠見人沒有事情,發出了一句邀請。
這人使勁地搖了搖頭,斗笠上的水都甩到了張忠的臉上,說完這話,低著頭匆匆離去。
張忠也沒理會,帶著上人進到衙門的一個房間,讓人送來茶水,坐在那裡又重複了一下剛才說的話。
那個領頭的商人實話實說“大人,那邊是田地,有主,不過我們可以買下來,多給他些錢他就會答應,可那邊是良田,大人,您看能買來做別的事情嗎?這裡是我們寫的以後要做的事情,二牛已經跟我們說道。”
商人說著話,把一羅信封拿出來,放到了桌子上,就是張忠讓他們寫的計劃書。
張忠隨便從裡面抽出來個,拿出寫的東西看了看,點頭說道:“這個還是不錯的,可那邊是良田,還要多交一些罰的錢,你們可願意?”…;
“願意,願意,我們都願意。”商人想著不會罰太多,一個種稻子的地,一年產一次,一畝地給個幾貫錢不少了,比種稻子還多出幾倍來。
張忠又點點頭“願意就好,到時看那田適合種什麼,按照價錢來交,一年交一次,只是這個事情並不是我一個人說了算,還有主薄和縣丞那裡也要同意才行。”
“同意,大人,詹主薄和肖縣丞都同意了,前天晚上找我們說過。”
“你們說他兩個同意,他兩個就同意了?他們又沒有找我來說過,這樣,讓他們過來與我說一下,我問問,真同意了,那地你們就佔去,可知這樣的地方稅不同?”
張忠一副我不相信的模樣說道。
“知道,知道,稅會高一些,我們交,我們願意交,那縣令的大人,我等這就去找縣丞和主薄,到時讓他們與您說,可好?”
商人們知道稅高,可賺的也多啊,見事情可成,痛快地答應下來,又怕縣令翻悔,直接就去找詹主薄和肖縣丞去了。
兩個人今天可累壞了,張忠沒回來,他們只能幫著斷一些案子,平時斷案子可以按照他們的喜好來,今天卻不行,還有衙役在旁邊呢,加上刀筆吏等。
二人只好認真的斷,沒有什麼大事兒,全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情,可又不能不斷,好在又招了不少的衙役,什麼哪家的房子被水衝了,雞丟了,誰佔了誰家的地了等等,有衙役就是好,可以不停地派出去做事兒。
剛剛趁著雨大來的人少了點,抽空歇歇,商人們就找了過來。
“詹主薄、肖縣丞,縣令大人已經答應了,可想問問您二位的意思,讓您二位過去說說。”
上人找到了兩個人,邊說著話,邊送上了一萬貫的‘飛錢’,一人五千貫,拿著飛錢就可以去換成正經的錢財或者是帛了。
“哦~!知道了,一會兒就過去,縣令回來了?”肖縣丞極力地控制著心中的激動,五千貫啊,到時候可以和詹主薄一起到那山腳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