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任何會傷害那兩個孩子的動作,否則的話,小桔和那旁邊的石榴就能撲上來玩命。
也怪不得葛家莊子的人一說起張王兩家就是滿臉的羨慕,張王兩家竟然把整個莊子經營的如鐵板一塊兒,那兩個娃子為何敢在一個丫鬟的陪同下到外面玩耍?人家只要招呼一聲,張王兩家的莊戶們,聽到聲音就能衝過來,自己家有錢不是本事,能讓周圍的人一同關照才是能耐。
“叔叔,不知您昨晚睡的如何,侄兒發現半夜裡也有人在來回走動,侄兒起夜的時候,竟然發現有不少的房間中還亮著燈。”
周西虎確實是被嚇到了,被張家莊子這種方式嚇到了,也不管人家的家主在旁邊,對著叔叔又說了起來。
“還有這事兒?永誠兄,你這院子是如何安排的?難不成是專為我等才這般作為?”周倥也驚訝了,覺得這不是一個莊子,而是和皇宮差不多的地方,雖然他從未在晚上進去過,可也聽說,皇宮的晚上總有人在巡邏。
張父見人問了,又算是親近的人,也不要說謊,於是說道:“也就是從去年秋上開始的,王家莊子也跟著做了,多招了幾個人,沒花太多多的錢,晚上有個來回走動的人,院子中的人就安穩一些,不必擔心。
無非就是用了一些燈油,院子中的人睡塌實了,早起做事兒也比往常好上點,值了,不在乎那麼點錢財,尤其是一些丫鬟,平時都不敢起夜,現在總是有人,少了不少的麻煩,下人也是人啊。”
“好啊,回去後,我也照著做一番,怪不得到了你這莊子,感覺與別處不同呢,下人一個個都在賣死命,永誠兄,這都是貴夫人出的點子吧?不少字”…;
周倥確實被觸動了,想到那些下人做事的時候一個個都那麼認真,還以為院子管的嚴,現在才明白,是人家對下人好,一報還一報而已,看著簡單,實則不易。
張父還能說什麼?他總不能出賣自己的孩子,點了點頭,算是承認這個事情,那些錢都是兒子和兒媳婦賺來的,根本不受他管,自己整天都在學東西,院子中的人對兒子和兒媳婦的恭敬比起自己來更盛。
看到了張父承認,三人又開始吃起來,周西虎喝點一碗豆漿,把旁邊稍微有點涼的豆腐腦也挪到自己的面前,再看看那些根本吃不完的饅頭和包子,問道:
“張叔叔,這些東西剩了真的要給下人用油炸了吃麼?隨便熱一熱就行了吧?不少字”
“熱一熱自然是行的,許多人家甚至連熱都不會熱,但下午的事情通常都是最多的,加上一早上的忙碌,下人也累了,需要好好調養一下,用油煎了,一個是油水多,另一個味道好,他們可以多吃一些。
讓他們多吃點,把身子養好了,能給多做些事情,累死他們再買來人簡單,可忠心上就不好保證了,院子中的這些人,主家跟他說些秘密的事情,你就是抓住了,扒掉他們的皮,他們也不會把秘密說出去,對他們好一點又如何?”
張父對這個事情是深有感觸,有時遇到了櫻桃、石榴、小紅、虎子還有二牛等人,想要問問自己的兒子如何了,這些人竟然一句話都不說,那可是會被鞭死的。
尤其是二牛,已往還在自己身邊伺候過,問急了竟然會說‘老爺您就是打死小的,小的也不會說,小公子下了封口令。’
那時自己都嫉妒了,自己的兒子竟然把下人管成這樣,聽夫人說當時問二牛,二牛也是這麼答的,如此伶俐的一個人,竟然敢死抗著家主的問話,自己只邊的周圍照顧的下人,夫人是問什麼說什麼,沒法比啊。
張父當然不知道有一種力量叫信仰,那些個跟在張小寶和王鵑身邊的人,早已把他們兩個當成神仙一樣看待了,哪怕王鵑做個炸彈,他們也會帶在身上,衝進敵人當中引爆。
周倥不知道這麼短短的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