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種男人,很多時候我得站在你的背後,一個是你能保護我,另一個是我可以配合你。
能做飯,做衣服,別的女人我不懂,我只知道我喜歡,這讓我覺得自己是一個完整的女人,其實我以前會做的,還能打毛衣,只是沒這樣繡過,只繡過十字繡,很簡單,到這邊後才知道,這裡女人的厲害,好手竟然連樣子都不需要打。
我娘還有你母親都是如此,尤其是你母親,到現在我們的衣服都是她來做,繡的時候不用任何樣子,繡出來的東西也是惟妙惟肖,這說明她必須要具備相當的繪畫功底,這個時代的女人真的不可小窺。”
王鵑不準備放棄,別的女子會的,她覺得自己要是不會,那生命中就會缺少什麼。
張小寶的信這時寫完。看王鵑如此堅持,也不再勸,讓人把信送走,對王鵑說道:“天快黑了,先別繡了,眼睛累近視了我還要給你做眼鏡,按得浪費多少的玻璃?比做望遠鏡難多了,走,出去溜達溜達。”
王鵑收好東西,跟張小寶向外走去,出了門後,突然問道:“小寶,你知道縫紉機麼?”
“知道,我又不是傻子,我用的還不錯呢,就是腳踩的那種,我以前給自己做過褲衩。”張小寶覺得自己的動手能力還非常強的,擺了一個向前推線的姿勢說道。
“那你怎麼不讓人把縫紉機做出來?電燈和洗衣機能做,難道就差個縫紉機?”
“你不說我還真就沒想到,縫紉機的原理更簡單,行,這事兒我記下了,現在還不能馬上做出來賣,我得想想怎麼利用一下,機會難得,我們所跨出的一小步,就是時代的一大步。”
“別說的那麼冠冕堂皇,是不是又打起什麼主意來了?”
“小公子,小娘子,不好啦,小貝他們出事了。”負責看護小傢伙們的護衛匆匆跑過來,對張小寶二人說道。…;
“出什麼事兒了?”張小寶和王鵑同時緊張地問道。
“小貝小娘子和小遠小公子摔了,小貝小娘子的胳膊折了,小遠小公子的腿也腫了。”護衛急得眼睛都紅了,好象疼的是他。
張小寶和王鵑也沒有繼續討論縫紉機的興致了,跑著來到了弟弟妹妹所在的地方。
就見小貝用左手託著右胳膊,拒絕別人過來檢視,癟著小嘴忍住不哭,小遠也是眼中含淚,倒不是他自己疼的,他的褲子已經脫了下來,他是看著小貝,為小貝難過,其他的小傢伙也是圍在旁邊跟著著急。
張小寶也沒工夫搭理別人,跑到小貝的面前,伸手接過小貝託著的胳膊,開始摸骨,王鵑則在旁邊鐵青著臉問“誰照顧的?怎麼不讓治?”
“小娘子,是我們照看,小貝剛才讓別人碰了下,說疼,就再也不讓其他人接近。”旁邊過來個丫鬟,驚恐地回話。
王鵑沒說什麼,點了下頭,看向張小寶。
張小寶給自己的妹妹看過後,長出一口氣,對王鵑說道:“不是粉碎性的,就是裂縫了,估計得養上兩個月,注意伙食,有個地方稍微錯位了,我給正了過來,小貝,怎麼摔的?”
“動力臂乘以動力臂等於阻力臂乘以阻力臂,我想看看小遠能不能飛到游泳池中,從高處跳下來,就摔了,小遠站偏了,把腿給打壞啦。”
小貝終於找到能哭的人了,一邊哭一邊說,並看向旁邊的一個蹺蹺板。
張小寶也順著看過去,見那蹺蹺板的一邊還有一個臺子,估計有三米高,想來妹妹就是從那跳下來的,而小遠就站在另一頭。
哭了兩聲,堅強的小貝又看向哥哥,問道:“難道錯了嗎?”。
“沒錯,但小妹兒呀,你應該先問問哥哥和姐姐,人體的承受能力和重力加速度,一丈來高,還不是你可以跳的,哥哥回頭教你跳的方法好不好,一會兒吃點止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