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在跳舞一樣,尤其是女子跳舞時候的眼神,竟然透著一種冷漠和凜冽。
王鵑算是頭一次看到勾欄之地的女人,原來印象中的這樣女人就是那種陪著喝喝酒,陪著爹聲爹氣讓人摟在懷中,然後就是在床上張開腿,哪想到跳舞的女子給人的感覺沒有絲毫的輕浮。
那跳舞的女子正轉著身體,突然看到外面有一個大男孩和一個大姑娘,顯得有點不好意思,動作馬上就出了點錯。…;
“快走,別看了,影響人家不好。”張小寶拉著王鵑離開。
“這女子感覺不像勾欄之地的人。”王鵑小聲地說了一句。
“這才是真正的青樓女子,不僅僅要好看,琴棋書畫什麼都要會,放在咱那個時候,隨便拿出來一個都是才女,是咱那時候的人不行,辱沒了這個名聲,咱那時能有現在青樓女子一兩分水平的都成明星了。”
張小寶給王鵑解釋著。
“你怎麼總埋汰人呢?”王鵑撇撇嘴。
“說實話還不行了?”
“當然不行,有些事可做不可說。”
“好吧,咱去看看可做不可說的可突於可突大將軍,不知他如今是否願意交兵權,如果他還死撐著,我都給他準備好了上好的木頭,還有麻衣。”
“歌在唱,舞在跳,長夜漫漫不覺曉將歡樂尋找……將軍,陪妾身喝了這杯酒,祝將軍旗開得勝。”
一個女子邊跳邊唱,來到可突於近前的時候手上端著杯酒,想要依偎在大將軍的身上,又猶豫了下,停住身子柔柔地說道。
可突於不用她靠就已經自己靠上了,靠在了船的牆板上面,看眼旁邊漂亮的女子,又瞧瞧杯中的酒,無奈地搖搖頭,虛弱地說道:“姑娘的好意本將軍心領了,打賞,姑娘早些休息。”
“將軍,那可不成呢,找妾身來的人說是一定要讓將軍滿意才可以,至少也要讓將軍盡興。”女子使勁地搖搖頭,目光堅定。
“盡興了,本將軍已然盡興,哦,去對找姑娘來的人說,就說本將軍近日勞頓,軍中一應事宜要多仰仗王參軍才是,請張刺史和王將軍一談,關乎兵權之事。”
眼眶深深凹陷下去的可突於用盡力氣往角落中挪動幾下,緊怕旁邊的女子貼過來。
女子還算好說話,自己把酒喝掉,起身一邊朝外面走去一邊對可突於說道:“那妾身就暫且告退,若將軍想妾身,讓人一找妾身定會立即前來。”
“好,一定,一定。”可突於似乎用掉了所有的力氣才把這句話給說出來。
看著女子離開,無奈地嘆息一聲,腦袋磕在船板上,翻翻眼睛,張開嘴使勁地喘息起來。
可突於終於是決定交兵權了,原來是自己給自己下的藥,吃掉後壞肚子,後來來了醫生,從那時起,就沒好過,幾天之後把拉肚子治療好了又全身起紅點,不睡的時候總迷糊,恍恍不知終日,睡覺的時候又睡不著。
等把身上的紅點去掉,又開始只吃不出,憋的恨不能死掉,又治,這下再壞肚子,如是折騰幾次,再想不明白怎麼回事兒,那就真的成傻子了。
兵權,都是兵權害的,聽說其他州府的將軍已經把兵權交了,現在活的那叫一個滋潤,自己還強挺著不交,很容易死在路途之上。
“張小寶,我算認識你了,你千萬別讓我好起來,不然沒完,沒完!哎呀,可難受死我了,哎呦,來人啊,給我弄點酒喝。”
可突於躺了一會兒,感覺到肚子餓了,憋屈地‘喊’了一嗓子,也僅僅能讓門口站崗的護衛聽到而已。
“將軍,不能再喝酒了,總依靠酒人就完了。”門口進來的人關切地勸道。
“今天最後一次,吃飯只要進肚就吐,明天就好了,兵權一交,本將軍會很快好起來。”可突於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