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等女子把色子扔出去,外面從遠及近地傳來一陣叫喊聲,幾息後,房門嘭的被人給撞開,來人一進到屋子中,先是被穿著內衣的女子驚的雙目發直,接著才想起自己來是幹什麼的。;
“大人不好了,糧食,有糧食。”來人顧不得趁著那女子驚叫的時候去遮擋自己的身體而依舊露出來的*光,低頭對著屋子中不惑之齡的男子說道。
“你急什麼,趕著投胎不成?”男子顯然非常不高興,皺著眉頭呵斥,又對女子使了個眼色,女子連忙晃動著雪白的肢體離開。
“怎麼回事兒,說。”男子的臉上佈滿了陰鷙,伸手一推棋盤,喝問道。
來人心中用最快的速度暗讚了一下,縣令大人果然不一般,一個給孩子玩耍的最低階的大富翁遊戲,居然也能改成錢色的交易之地,那女子似乎是城外主道旁邊五色酒館的老闆娘,竟然也被大人給弄上手了。
此念頭在心中一閃而過,來人繼續低著頭道:“大人,方才小的在站臺發現有四個火車皮的糧食運來了,小的心中擔憂,不顧外面雷雨不停,告與大人知曉。”
說著話,他還抹了一把臉,確實有不少水,不僅僅是臉上有,身上的衣服也是透了,頭髮成了一綹一綹的,雨水從上面一滴滴往下落,有的甚至匯聚成了小流兒。
男子,也就是弘農縣的縣令,剛才皺起的眉頭痕跡更深了,用手在腿上不輕不重地拍打幾下,問:“可知是何人運來?路過還是要運到本縣?站臺的人怎麼說?”
“不知,小的一概不知,大人,那站臺自成一統,不受地方管制,小的去問過了,人家反問小的,是不是想要破壞規矩?要麼就是要破壞鐵路,小的哪敢應聲?小的話回的火氣大點,他就能直接對小的開槍。”
來人又抹了一把臉,仰頭回道。
縣令沉吟片刻“跟著那趟車的人多嗎?”
“多,好幾百人,可卻不聚堆,大人,老人,孩子都有,還有一個懷孩子的,摔了一交呢。”
“哦~沒事,只四車皮,不多,再看看,後面有沒有其他的車皮繼續運糧食。”縣令也沒發現其中有什麼不對,四車皮的糧食才多少斤?一車皮二十噸,八十噸的糧食,十二萬五千斤,本縣人口如今已經達到了三萬,一個人四斤多糧食,夠活幾天?
難道是投機的人知道本縣糧食漲價要來賣?那就……。
“大人,是不是看看誰把糧食卸下來要往縣裡運?”來人出聲問道。
“看看也好,如真的要往縣中運,再報與我知。”縣令揮揮手,示意來人離開。
“是,小的明白。”來人馬上起身要走。
縣令突然又說道:“慢著,外面雨大,到後面喝碗姜水,千萬注意身體,來人啊,衝一碗姜水,多放紅塘。”
“多謝大人。”來人感激地從偏門離開。
“大人~~~方才妾身不小心把衣服弄破了,重新換了一身,大人你看行嗎?”來人一走,那女子從後面出來,身上粉紅色的內衣換成了黑色的,原本僅僅是鏤空,現在居然變成了情趣的樣式。
縣令眼睛亮了“行,就這個,來,繼續玩,該你了。”
話是這麼說,但縣令的心思淡了,他總覺得剛才下人報的事情有點不對,至於哪個地方出了問題,一時又想不明白。
似乎感受到了縣令大人的情緒不好,女子也顯得心不在焉,琢磨著剛才聽到的隻言片語,說道:“大人可是為四個車皮的糧食擔心?”
“婦道人家懂什麼?四車皮糧食很多?要是想在本縣賣,得先看本大人的臉色,哼,弘農縣還能脫了本大人的掌握不成?”
縣令還真的想車皮的事情,被人點破,臉色不鬱道。
女子嬌笑幾聲,道:“大人,小女子哪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