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瞪了護衛們一眼,那意思是,怎不提前派人來告訴一聲。
“爹,您有事兒,讓人過來說一聲,等孩兒考完,自會前去尋您,您親自過來幹啥呀。”張小寶上前拉著父親朝座位上走,王鵑在另一邊相扶。
張忠一路跟著走,也不出聲。
等到了位置,張小寶給王鵑使了個眼色,由王鵑暫陪著,他自己轉身繞後面先前吃飯的空地去了。
王鵑把茶衝上,等張忠坐好,拉個椅子,才斜著身坐在右下首,問:“爹,您還沒吃晚飯吧?”
“嗯!本官前來乃是……。”
“爹~!我回去跟公爺爺告狀去了啊。”王鵑不滿地說道,公爺爺就是張忠的父親,張小寶的親爺爺。
張忠一聽,只好無奈嘆息道:“這不是有外人在,考場啊,多少考生和官員盯著,何況我過來確實是要說戶部的事,不好言私語。”
“那您吃沒吃?”王鵑對自己這個公公實在有點沒轍,當然,不得不承認,這樣的官也最讓人尊敬。
張忠見兒媳婦不高興了,忙說道:“沒,何止是晚飯,中午我也沒空吃,只強嚥了一塊打糕,到現在,不覺餓了。”;
“您那是餓過勁兒了,別喝茶了,喝酒,小寶準備的葡萄酒,一會兒小寶就把吃的送來。”王鵑麻利地把茶水撤下去,換上酒。
無論怎麼看,都是一個好兒媳婦的舉止。
這可不是她跟小寶過來之後學的,以前她受的便是此般教育,真正的上流社會要懂規矩。
張忠一面端酒,一面去看兒子寫的歌行,掃兩眼,頷首道:“嗯!比我當年寫的字多。”
其他人無語,字多算什麼評價?科舉跟誰手快寫的字多字少似乎無關吧。
兩個隔壁的考生又一次肅然起敬,這剛來的可是如今的工部尚書,十多年前的進士科狀元。
承受了一次又一次心理衝擊的兩個考生真是開始超水平發揮起來,主要是張小寶、王鵑沒避著他們與其他官員說話,官場上涉及到一點具體國策的事情,對他們的幫助非常大。
或許僅僅一句話,便能讓他們發現另一扇敞開的大門。
因此他們對張小寶和王鵑的感激可謂是無以復加。
張忠不清楚,附近的考生願意聽張小寶和王鵑說話,因為能從中找到靈感,畢竟策論題問的就是他們兩個要做的事情。
張忠還擔心打擾其他考生,刻意放低聲音對大兒媳婦說道:“鵑鵑,石油提煉成功了,按照你和小寶說的,在加熱的時候根據溫度來提取的方法,一樣一樣的東西都出來了。”
“好啊。”王鵑很高興,石油分解成功,那可是翻天覆地的變化,意味著什麼,不用多說。
當然,現在所謂先進技術是她跟小寶那時都不用的技術,土方法提煉都不用了,浪費太多。
張忠先點頭,又擺了下手,嘆息道:“好是好,可是裡面有一種氣兒,不好收放,漏了,然後遇到了明火,結果……。”
“炸了?”王鵑‘騰’地站了起來,臉色瞬間變得蒼白,手控制不住的開始顫抖。
負責高階技術專案的全是人才,不僅僅是手工技藝高超,而且聰明,思維靈活,還肯學,他們以及他們的家人,早被層層保護起來。
王鵑怎麼可能不怕,那是她跟小寶心中的科學院院士。
“莫怕,莫怕。”張忠見兒媳婦的反應,連忙安慰:“沒炸,沒死人,一人的左臉,一人的右腿受傷了,出事後不到半刻鐘,一直安排在附近的醫學院博士們就開始救治,說臉受傷的左眼會受到影響。
我過去時,聽負責人說,轟的一聲,一團火升空了,然後變成煙。
按你跟小寶的吩咐,進行的小實驗,人躲的很遠,只是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