嚥了兩下,深吸口氣,按照下來的路又向上爬去。
等到了有繩子的地方,用手抓住繩子一dàng,正好dàng到另一條繩子的下面,先前抓著繩子的那隻手向外一使勁,掛在鐵棍上的鐵圈就被dàng下來。
如是幾次,他又回到了山洞中,摘下鐵圈,搖晃著兩條胳膊放鬆,等氣兒喘勻了,對吩咐他出去的人說道:“宗主,外面的天上全是煙花,與我們傳遞訊號的相同,請宗主定奪。”
幾聲咳嗽的動靜響起,過了一會兒,男子口中稱呼的宗主這才吐了一口痰,說道:“麻煩了,我們的人被抓了,還是在沒有發出訊號的情況下被抓的,張王兩家的人來了,只有他們最熟悉各種煙花,會在裡面裝好各種金屬的粉末,還有排列方式。”
“宗主,是不是要提前離開?以免被他們堵在洞中?”又一個人擔憂地問道。
那宗主搖搖頭,使勁地喘息兩下,聲音有如拉風箱,沙啞地說道:“離開?離開馬上就要被抓住,下面躲藏的人不知道我們藏身的地方,只要你們不出去,別人又怎能xiangdao瀑布後面還有一個山洞?
從洞中向外開,偶爾能看到外面模糊的景sè,那是外面有光,從外向瀑布看,什麼也看不見,趁著他們還沒尋到地方,馬上去蒸飯,把飯蒸出來,放到通風的那幾個小口處,讓風吹乾。;
從今天開始,吃的東西減半,所有人不準出去,我們跟他們耗,留出兩年的時間,就不信他們會一直派人盯著,在洞中待著不舒服,卻比死了強,活著,才有以後。”
又了這宗主的話,另外六個人像是有了主心骨一樣,冷靜下來,用最快的速度把飯吃完,開始煮米,去了外皮的米,在眼下的環境中儲存不了太長的時間,只能煮熟了,然後拿到山洞後面通風的地方吹,吹乾了才能不壞。
等吃的時候,用水泡一泡便可以,味道說不上好,卻能夠讓人活下來,活著,才有xiwang。
忙碌的時候,先前下去的男子對這宗主說道:“寧宗主估計在杭州應該有所動作了,還有都昌的齊宗主,只要他把東西往水中一放,那就是魚死人也要死,最差也要生病,看他們如何治。”
這宗主聽到男子的話,眼中沒有絲毫高興的神sè,說道:“別指望了,所料不差,他們yijing被抓了,張王兩家的人既然能尋到廬山,那一定是外面的人全被他們找到,看聲勢,他們派出來的隊伍絕對小不了。
你們不要怕,也不要輕敵,守著山洞,不僅僅是守住你們的命,也是給我們其他的人守住一份對大唐的瞭解,一旦死了,我們幾年來收集到的情報就全沒了,很多,都是記在了心中。”
“宗主,齊宗主行事小心謹慎,怎麼會被抓住?不如這樣,我趁著他們沒有找過來,先出去,把情報帶給族人,在山中我的本事還是能用上的。”
先前爬下去的男子神sè中帶著懷疑,又有一絲決然。
“呵呵。”這宗主冷笑兩聲,又咳嗽兩聲:“你在山中本事大?張王兩家的護苗隊會比你差了?一旦你出去,必然被捉,你能篤定你不說出我們藏身的山洞?老實呆在這裡,為了族人的xiwang,忍耐一年半載的又算得了什麼。”
他的話音落下,洞中的六個人沉默起來,顯然是不想在山洞中呆太上時間,山洞裡是又潮又yīn,而且還有不停地響在耳邊的瀑布聲。
對於齊宗主會被抓,還是不那麼相信,卻也不敢反對,因為面前的人說的話,從來沒錯過。
“可惜,有那麼幾個從山洞中透過來風的小洞不知道通向何處,而且洞也太小,無法讓人從中過去,不然的話,可以想辦法到最貼近外面的地方,聽聽動靜,不如我們沒有事情做,在裡面挖一挖,說不定還能發現新的出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