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豬哥模樣,已把頭扭了過去。
吳父喝道:“洋兒,還不見過段琴妹妹。”
原來段琴已喚了我,我楞沒聽到了。
我連忙過去一把抱住段琴,嘴極快地在段琴額頭親了一下,然後鬆開,速度之快讓旁人來不及阻止,老父老臉尷尬,不好意思地說:“我兒子在部落呆久了,這是那部落的見面禮,我有教過他,但是。。。。。。”縱橫商場四十多年的吳建華此時亦變得嘴笨舌拙。
段琴臉微紅,卻沒有怪罪我的意思。我索性張開雙臂,向著段琴旁邊的鄢心若,無比真誠地笑著,也欲和她來一個擁抱親吻禮,鄢心若極輕巧地躍開了,眼睛瞪得牛大,看那表情恨不得把我給吃了,有意思!
段琴終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小型的家庭宴會開始,竟是段琴主持,經過鉅變後的段琴終於收拾好各種情懷,開始正式走上段家中央舞臺。
宴會上段琴和段德與“家父”交談,有尺有度,既敘述兩家族過去情誼,又小心避開段家的悲痛,而我則大吃特吃,那樣的美味也確實是我未嘗受過,即使是過去的帝王也無福消受,我索性放開胸懷狂吃,腳底下任老父踢了無數下。
吳父終忍不住了,喝道:“洋兒,你怎麼這樣不懂禮貌!”
我正往嘴裡塞的動作停止了,含糊地說道:“老爸,我餓了!”在座的女人們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吳父毫無辦法搖了搖頭,只好由得我了。
段琴說道:“伯父,吳洋大哥毫無矯揉造作,一派自然,與現代社會禮多人虛完全不一樣。”
吳父笑道:“賢侄女真會說話,我此趟來就是帶他來香港大學管理系學習現代社會知識,不要老像一個野人一樣。”
“哦?”段琴說道:“真是巧,我也要到香港大學管理系學習。”
“哦,是嗎?那太好,最好是一個班,我這野孩子真需要有你來教教才好。”
段琴謙道:“伯父過獎了,其實教只是外力,人最好是按照各自的天性自然地成長。”
士別三日,當刮目相看,段琴能說出這樣的大道理,已代表她從過去被動地瘋狂學習到現在開始主動去學習,開始主動地把握自己的人生,她真的長大了,我心裡很是欣慰,手上兀自抓著一炸雞腿。
第四章重回校園
生活就像是在不斷地轉圈,沒想到我離開校園三年後又回來了。這個時代,我是從校園開始的,難道要在這結束?
不管命運的安排是否如此,我心裡想,等事情塵埃落定了,找一個沒人煙,還存幾分古風的小村落住下,過著與世隔絕,與人無憂的田園生活,當然,身邊最好有幾位志願美女。
然而,縱觀以往,能走到這一步,已是幸運女神的眷顧,再想如此幸運,實在是奢求。
香港大學,不同B大,這裡是東西方文化交匯的地方,衝擊與融合無處不在。
管理系是學校西頭的一個建築群,從那所院系走出的學生,成為香港乃至內地沿海炙手可熱的高階管理人才。
我和段琴是同班,坐同排,看來吳父也是有著深刻用心的。對於這點用心他並不對段德隱瞞,他說他只是給孩子們一個相處的機會,能不能處到一塊,那要看他們自己的緣分。
段琴一進校,立把原來的校花給比了下去,這非是她的本意,只是校花的評選歷來是由男生說了算的。
香港大學的學生做事風格不同內地,大有有花堪折直須折的勢頭,若不是有個野蠻女友兼保鏢的鄢心若在,真是如蒼蠅一般怎麼揮也揮不去。
對於那些好意的糾纏,段琴總是禮貌地給以拒絕,實在有不長眼的,看不過去的,就任由鄢心若處置了,於是我們經常能看到這樣的男生被人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