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你媽坑人!”
曾良君苦笑了一下,這塊原石實在是太坑人了,如果不是因為自己擁有能力,能夠直接獲取石頭內部的構造,他恐怕也會被這塊石頭的表象給蒙了,也不知道是切石頭的人運氣好還是怎麼回事,那切石頭的一刀下去,正好就擦中了中間的一條線,這塊半賭的料子就中間這一小片翡翠,正好也就給切了出來,正好還是一塊冰種料子!
這幾個“正好”,直接就把這塊半賭的明料抬升到了兩百萬的價錢,這真是一個坑人的石頭。
曾良君看了半天之後,剛剛得出這個結論,旁邊一隻玉手忽然就拍了拍曾良君的肩膀。
“喂!”一個清脆的聲音在曾良君的耳邊響了起來。
曾良君正在想會是哪個倒黴蛋買下這塊原石的時候,旁邊這聲音頓時把曾良君嚇了一跳,轉頭一看,發現卻是林小雅那個丫頭,而在林小雅的旁邊還有一個老人和一個年輕人。
林小雅這段時間可是過的鬱悶了,在確定了曾良君的心意之後,她似乎明白曾良君對自己沒有意思,或者意思不大。
一般女孩子碰到自己心儀的物件,在得不到對方喜歡的時候都會產生兩種極端的心態,一種心態就是糾纏,一路糾纏到底。另外一種心態就是冷淡,離得遠遠的,儘管心裡思念,但是就是不斷的自憐自傷,整天哀怨度日。
林小雅一開始屬於前者,後來就屬於後者了。
這段時間,她可是瘦了一圈,不過整個人看上去因為清瘦而別有精神。
曾良君看到林小雅,也是面帶微笑的說道:“沒想到在這裡碰到你。”
“我……來看看!”
這段時間,林小雅除了躲在宿舍裡面暗自神傷之外,回家也是閉門不出,林懷山也看出來一些什麼,但是做長輩的對這種事情也不太好乾預,所以林懷山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在放假的時候就讓林小雅出去轉轉。
正巧這楚南市有一個賭石展,就帶著自己的女兒出來了。其實曾良君在這裡能夠遇見林小雅等人也不算奇怪,能夠玩的起賭石的可都不是一般人,一塊石頭最便宜的都要好幾萬,普通人吃飽了撐了才會來玩賭石,要知道幾萬塊錢已經是許多人一年的工資了。
站在林小雅旁邊的那個老人,也算是林懷山的世交了,名叫吳用。這個人曾良君不認識,但是在楚南市的珠寶圈子裡面名聲斐然,楚南市在步行街最大的一家珠寶店就是這個老人的,每年吳用都會帶著相玉師父去嶺南省平州賭石,一個珠寶行業想要維持自己在這個行業之中的地位,不是靠著廣大的廉價珠寶。
珠寶行業跟汽車行業有點像,就像大眾,就一定需要奧迪這樣的高階品牌來撐撐場面,例如豐田,就必須搗鼓出雷克薩斯這種高階車型。一個珠寶店,雖然利潤是從那些廉價的珠寶玉器之中賺取的,但是名氣確是靠著高階玉器首飾來撐住的。
否則給消費者最直觀的印象就是,你這家珠寶店,連鎮店之寶都是爛大街的破**,那還混個錘子?
所以有些珠寶商,在看重了上好的翡翠料子的時候,寧願賠錢也要弄到手,就是這個道理。
站在吳用老人身邊的年輕人,就是吳用的親孫子,名叫吳柄涼,這人和林小雅算起來也算是青梅竹馬了,他家與林小雅家算是世交。
吳家傳到吳柄涼這一代,就只剩下他一個獨苗,在他的上面有三個大伯,一個爺爺,一個老爸,這種情況對於吳柄涼來說無疑是幸福的,只是同時也養成了他喜歡驕縱賣弄的性格。
就像林小雅這樣子的青春美少女,加上又是青梅竹馬長大的,要是吳柄涼沒有那種據為己有的心思,說給誰聽都不信。
林小雅拍了一下曾良君的肩膀,心思還是挺激動的,但是想想這段時間受的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