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她真的失去耐心,不願意好好治療,能答應的他都儘量答應。
於是後來,他抱著她進洗手間,等她站好,他給她脫衣,讓她環著他的腰藉以支撐。
而後他讓她坐在凳子上,背對他,他拿著蓮蓬頭給她洗,從頸脖到肩頭,再到後背,溫熱的水流很舒服,水霧裡情天閉著眼嘆息,藺君尚給她洗手臂,覺得握在掌中更纖細了。而虛弱的她乖乖坐在椅子上,像是個孩子一般聽話。
在家就好了,在家至少有浴缸,這裡是醫院,沒有那樣的條件,他心內嘆息。
等洗好了澡,浴巾擦乾包好系在胸口,他重新接了一盆熱水,蹲下來用浸溼了熱水的毛巾擰乾,給她擦髮根,仔細一片片給她擦。
當溫熱觸及頭皮,整個人都徹底放鬆下來,情天能感覺到,那人很小心地避開她右耳後的那片傷口,其餘地都儘量仔細幫她清理。
“不能碰水,我們只能先這樣將就,過程看起來沒那麼爽利,其實效果差不太多。”
他還這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