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我對弈。若我想過癮,自會找丁叔和青杏他們。」
聞致夾菜的動作一頓,並未回應。
誰知到了戌正,聞致依舊準時出現在明琬面前。
他趕在明琬拒絕前開口,淡然道:「還有新的棋譜,可否想學?」
明琬嚥了咽嗓子,望著聞致灼灼深沉的目光,只得頹然妥協道:「好罷,僅此一次。」
又是一夜子時,滿盤黑白棋子交錯,正殺到關鍵時刻,聞致卻是擱了白子,起身道:「今夜晚了,明日繼續。」
說罷,他還真就走了。
徒留明琬睜著枯槁的眼睛,撐額望著臨近收尾卻怎麼也破不了的棋局,陷入抓耳撓腮的焦灼之中。
對弈這種東西,是真的能讓人上癮的,尤其是殘局未破之時。
第二日,明琬也沒去坐診,只喚了丁管事和閒賦在家的小花前來破昨夜棋局,誰知眾人激烈討論了小半日,皆是沒有結果。
無奈,還是得去找聞致。
於是,廂房的紗燈再次亮起。大多時候只有落子的清脆聲響,或是聞致低沉的講解點撥,但時辰就是如水般流逝,彷彿一眨眼就到了子時。
等到明琬反應過來自己是要拒絕聞致夜訪對弈時,已經是十餘日之後的事了。
昨夜對弈到子時末,明琬迷迷糊糊睡著了,醒來後再去看,只見棋盤上白子險勝一目半。
明琬不記得自己昨夜是何時勝的,亦不記得走了哪些棋,但對弈這麼久第一次贏了聞致——
贏了不可一世、運籌帷幄的聞首輔,心中亦是隱隱歡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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