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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部分

滌臺上,靠牆站立片刻。我想看一眼時間,卻找不見鐘錶。應該是夜最深的時刻,是鐘錶都將迷失在什麼地方的時刻。我站在櫻花的床頭。街上的燈光隔著窗簾照進房間。她背對著我呼呼大睡,形狀好看的腳心從薄被中探出。似乎有人在我背後悄然按下了什麼開關,響起幽微乾澀的聲音。樹木橫七豎八地擋住我的視線。這裡甚至沒有季節。我一咬牙,貼著櫻花鑽了進去。兩人的體重壓得小單人床吱呀作響。一股輕微的汗味。我從後面把手輕輕搭在她腰部,櫻花發出低得幾乎不成聲音的聲音,但仍然睡個不休。烏鴉厲聲叫了一陣子。我向上看去,但不見烏鴉,天空也不見。

我撩起櫻花穿的T恤,用手觸控她柔軟的Ru房,用手指捏弄|乳頭,如調整收音機的波段。我勃起的陽物有力地觸在她大腿根內側。但櫻花不出聲,呼吸也不亂。我想她肯定在做很深的夢。烏鴉又叫了。那隻鳥又在向我傳達資訊,但內容我無法解讀。

櫻花身體暖融融的,和我一樣津津地沁出汗來。我一咬牙改變了她的姿勢,慢慢搬過她的身子讓她仰臥著。她大大地吐了口氣,但還是沒有醒的意思。我把耳朵貼在她如畫紙一般扁平的腹部,細聽位於其下的迷宮中的夢的回聲。

勃起仍在持續,看情形幾乎可以永遠硬下去。我往下脫她小小的棉質三角褲,慢慢從腳下拉出,之後把手心貼在露出的毛叢,手指輕輕按進裡面。裡面暖融融溼乎乎的,彷彿在引誘我。我緩緩蠕動手指。櫻花依然不醒,只是又一次在深夢中吁了口粗氣。

與此同時,有什麼企圖在我體內凹坑樣的位置脫殼而出。不知不覺之間,我身上有一對眼睛對準了自己的內側,所以可以觀察裡面的情景。我還不清楚那個什麼是好東西還是壞東西。但不管怎樣我都既不能推進又不阻止那個什麼的活動。它沒有面部,滑溜溜的。不久它鑽出殼時想必會有應有的面部,蟬羽狀的外衣也將從其身上脫落。那樣一來,我就可以認出其本來面目了,而現在它不過是形體未定的標記樣的東西罷了。它伸出不成為其手的手力圖捅破外殼最柔軟的部位。我看著它的蠢蠢欲動。

我決心已定。

不,不對,坦率地說我沒下定什麼決心,因為我別無選擇。我脫掉短運動褲,整個露出陽物,隨即抱住櫻花的肢體,分開她的雙腿進入。那並不難。她那裡非常柔軟,我這裡異常堅硬。我的陽物再也沒有痛感,Gui頭在這幾天已變得無堅不摧。櫻花還在夢中,我在她夢中壓下身去。

櫻花突然醒來,得知我已進入其中。

“喂,田村君,你到底在幹什麼?”

“好像進入了你的體內。”我說。

“你為什麼幹這種事?”櫻花以乾澀的語聲說,“不是跟你說過不能幹這個的麼?”

“可我沒別的辦法嘛。”

“好了,快停下來,快把它拔出去!”

“不拔。”我搖頭。

“田村君,好好聽著:一來我有固定的戀人,二來你是在我做夢時進入的,而這樣的做法是不正確的。”

“知道。”

“還不算晚。你確實已進入我的體內,但還沒有動,也沒有射,只是乖乖待在那裡,就像在沉思什麼。是吧?”

我點頭。

“拔出來!”她苦口婆心地說,“並且忘掉這件事。我忘掉,你也忘掉。我是你姐姐,你是我弟弟,即使沒有血緣關係,我們也毫無疑問是姐弟。明白吧?我們作為一家人連在一起。做這種事是不應該的。”

“已經晚了。”

“為什麼?”

“因為我已決定了。”我說。

“因為你已決定了。”叫烏鴉的少年說。

你再也不願忍受讓各種東西任意支配自己、干擾自己。你已殺死了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