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吃過早飯,又幾輛車停在了外面。
黑煞跟白煞來了,也就來了他們兩個人跟開車的司機。那幾輛車裡面裝的全是他的裝置。
他是我叫過來的,畢竟我們這個團隊不能少了他。
“草,從蓉城過來我們一共開了六個小時的車,這山裡面的鬼路也太難開了。”
黑煞一下車就把一堆耳機扔給我,然後開始吐槽。
但他剛說完,白煞一巴掌就掄到了他頭上。啪的一聲,都不帶遲疑考慮的。
黑煞當即捂頭痛喊了一聲。
“遠哥讓你幹什麼,你就給我老實的幹。每天特麼的都在抱怨,跟特麼個女人一樣。”白煞瞪著他就說道。
但黑煞這次卻非常的老實,捱了打他還笑嘻嘻的問白煞手痛不。
我頓時有些疑惑,“不是,白煞,這啥意思啊”
以前白煞打黑煞,他雖然不敢反抗,但還是會嘟囔幾句。當然,換來的又是一陣狂風驟雨般的狂打。
但這次他明顯沒有,反而更加的老實了,這有些不正常啊。
“遠哥,因為我肚子裡面有了這個王八蛋的龜蛋,所以他現在比以前還要聽我的。不然老孃就特麼去醫院把這個龜蛋給打了,讓他痛苦一輩子。”
白煞說話還是如此的霸氣。
“媳婦兒,打啥啊,我養的起啊。我保證以後都聽你的,你要我幹嘛我絕對不二話。”黑煞一臉賤兮兮的急忙對白煞說道。
我去,他這模樣太特麼的賤了。
“不是,你這懷了就在家裡面養身體唄。他一個人過來不就行了,你幹嘛跟過來”我對白煞問道。
“你以為我想她過來啊,她說她一個人在家太寂寞。到時候要是我孩子得了抑鬱症讓我自己負責,你說我能讓她一起來嘛。”
抑鬱症
臥槽,這夠牛逼的啊,這孩子還在肚子裡面得啥抑鬱症啊。
我轉身就朝裡面走去,白煞跟我也走了進來。但黑煞卻坐在了車裡面開始鼓搗他那些裝置。
“尿伢子,你給白煞煮幾個白水雞蛋。另外找人去鎮上買點營養品回來。”
畢竟她懷孕了,這裡可不比家裡面。
阿壯他們都坐在院子裡面抽菸,我去另外一個房間看了看。手爺跟那胖子瘦子給掉在房間裡面,他們滿臉的血,身上也算是傷口跟血跡。
看來他們昨天晚上過的並不好啊。
“他們還是不肯說”我對裡面的張震問道。
他點了點頭,“這三個人嘴硬的很,我們四個打了他們一晚上他們也不肯說。”
“沒事,我們有的是時間,繼續打。我就一個原則,在不搞死他們的情況下慢慢折磨他們,讓他們把知道的全部說出來就行。另外,搜搜他們的身,看看有沒有什麼線索。”
我對他們說完,看了一眼聳嗒著頭的手爺,臉上當即就露出了淡淡的笑容。
張震握著一把瑞士軍刀,他走過去就一刀捅到手爺的大腿上。
手爺猛地抬起頭瞪大雙眼就滿臉痛苦的悽慘大喊了起來。
“記住,在我這裡嘴硬是行不通的。我這裡有很專業的醫生跟醫療裝置,只要你們當場不死他們都可以救活你們。你們可以繼續選擇不說,反正我有的是時間,可以慢慢陪你們玩兒。”
我對手爺說完就朝外面走了出去。
而這時,張彬帶著那些女人就從外面走了出來。
曹康看見那些女人,當即就起身朝那些女人走過去,他直接就伸手摟住了兩個。
那兩個女人也是專業做一行的,她們都甜蜜的躺在了曹康的懷裡面。
“想玩的都可以去玩兒,這幾天你們的主要任務就是好好玩兒,好好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