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了些糕點,與惜紅顏有一句沒一句的搭著話,時間也過的挺快,過了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夏都的主街上由九門提督帶領著一眾官兵將主街給清了出來,玉胭兒一看便坐直了身子望向窗外,道:
“看來是到城外了。不知是哪國使者先到了?”
不一會就看見太子皇甫齊,二皇子皇甫徹及玉王玉明遠,玉王世子玉清瀚帶著一眾大臣騎馬出宮相迎。玉胭兒在看到那個浩然大氣的玉王和身邊儀表堂堂的世子的時候,出口道:
“呀!是大伯和堂哥。好久沒有去玉王府了,不知一會兒子爺爺會不會去宮裡,被他老人家逮住定是又要埋怨我了。唉。”
“今兒有他國賓客在,依老王爺的性格,怕是不會去湊那個熱鬧。”金鈴道。
玉胭兒原打算在出宮迎接的時候給太子使點絆子,那太子沒有那麼高的智商,若是處理不當定會惹得龍顏大怒。可昨天皇甫徹派人通知她說皇上讓他隨行,她的計劃便擱淺了。玉胭兒嘴角揚起一抹譏諷的笑,這東麒皇帝皇甫劍也是個精明的,恐怕生了亂子,才讓太子和二皇子一路,哪怕出了事兒,雙方都要問罪,也制約了雙方。真是打的好主意。
眼看著他國的使者隊伍就入了都城,雙方正巧停在了離紅顏閣不遠的位置,玉胭兒五感本就敏銳,隔著幾棟房屋,卻也看的真切。
為首的是西曜國的馬車,車身上有著西耀國的標記。同行的是北玄國人,百米外跟著的是南羽國的隊伍。想不到這三國竟是同時到達了,也好,玉胭兒想著不用坐那麼長時間了,看完了好戲就可以進宮了。
太子一身金色長袍,微微有些胖的身子帶著倨傲的目光,一副目中無人的樣子。打馬上前,說道:
“沒想到三國如此有默契,竟同時抵達。真是照顧本太子不用一一相迎了。”
這一番話可是說的相當不給面子,太子定是知道來者都是何人的,就算表面功夫,也得顧著點東麒的禮儀啊。皇甫徹皺了皺眉頭,道:
“各位遠道而來,路途遙遠甚是辛苦,父皇已經給各位在驛站打點安排好了一切,徹帶各位稍作休息,宮裡已經設了晚宴款待各位。”
此時,北玄國的隊伍中一男子翻身下馬走上前,鋒眉堅毅,一雙眼炯炯有神,隨著他的步子周身都捲起一襲磅礴之氣,步伐沉穩,很有大將之風。抱拳行了一禮道:
“二皇子客氣了。在下這次奉吾皇之命陪同我國文怡公主來恭賀二皇子生辰,旅途勞頓,公主身子纖弱,還望海涵。”
“閣下可是平涼王世子紀央將軍?”
“正是在下。”
還沒等皇甫徹說些讚揚恭維的話,西曜的馬車簾子突然掀開,一個淡淡的聲音傳出來:
“紀央將軍千里迢迢來恭賀二皇子生辰,為何還帶著貴國公主呢?莫不是藉此機會,還想與東麒結秦晉之好吧。陌可聽說,前兩年貴國可是剛把人家東麒長公主給娶走了,這回又送來一個?”
“陌太子說笑了。文怡公主年紀還小,孩子心性,吾皇只是想讓在下帶公主出來見見世面,欣賞下東麒的風土人情。”
“喔。看來是陌想多了。二皇子還是快些帶我們去驛站吧。這一路的可是風塵僕僕,乏的很。”
說了這麼多句,也沒見這西曜太子百里陌露面,玉胭兒也無趣的撇了撇嘴。雖說是有些個火藥味,可終是沒有打起來可真是失望啊。
南羽國的人始終也沒有從後面的隊伍中派人出來寒暄。前來迎接的玉王便給玉清瀚使了個顏色讓他帶著南羽國的人去了驛站。
看沒什麼好看的了。玉胭兒離了窗子,起身帶著金鈴回了王府。
卻不知,坐在馬車裡的百里陌,嘴角勾起了疑似若有若無的笑意。他雖沒有看清,卻也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