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我們負擔得起。&rdo;她安祥地補充了一句。

體育館門開著，裡面相當寬敞，館裡有許多小衣櫃，上面寫著各種各樣女孩子的名字。體育館的一端是一排放網球拍和拉克羅斯球棍的架子。有一扇邊門通淋浴室和更衣室。凱爾西在門口停了下來，並不忙著進去。他手下的兩個人已經忙了一陣。一位攝影師剛拍好照片，正在檢視指紋的那個人抬起頭來對凱爾西說：

&ldo;你可以直接從地板上走過來，警督。你並不妨礙我們。這一頭我們還沒有檢視好。&rdo;

凱爾西向著跪在屍體旁邊的法醫走過去。法醫在凱爾西走近他時抬起了頭。

&ldo;兇手是在距離她大約四英尺處開槍把她打死的。&rdo;他說，&ldo;子彈打穿了她的心臟。中彈後想必很快就死了。&rdo;

&ldo;是從她前面打的嗎？&rdo;

&ldo;是的。&rdo;

&ldo;有多久了？&rdo;

&ldo;估計一小時左右。&rdo;

凱爾西點點頭。他踱著步子轉過身去，眼睛盯著查德威克小姐高大的身材。

她表情嚴峻，像一條看家護院的狗，背牆站著。凱爾西在打量著她：約莫五十五歲，飽滿的前額，蓬亂的灰白頭髮，嘴巴的線條凸現出固執，但一點沒有過度緊張的樣子。他想，像這樣的女人，雖然在平時日常生活中可能被人忽視，但在緊要關頭卻是個可以信得過的人。

&ldo;是查德威克小姐吧？&rdo;他問。

&ldo;是的。&rdo;

&ldo;你是和詹森小姐一起出來發現屍體的，對不對？&rdo;

&ldo;對。她剛才就像現在這樣，已經死了。&rdo;

&ldo;什麼時間？&rdo;

&ldo;詹森小姐提醒我看錶，我一看是十二點五十分。&rdo;

凱爾西點點頭。這同詹森小姐所說的時間是符合的。他一邊思考一邊低頭看看死者。她那紅紅的頭髮剪得短短的，臉上生滿了雀斑，下巴明顯向前突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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