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愛的人在另一個地方左擁右抱,那心裡不得熱油煎似的!人心都一樣長,光想想就能體會宮裡那些仰慕皇帝的主兒們有多不易,做皇帝的女人,大概是世上最苦悶的事了。
她勉強笑笑,“奴才一言,駟馬難追。”
“你願意,我還不願意呢!”皇帝邊解吉服帶邊道,“我怕你跟草原漢子跑了,到時候天涯海角的遠遁,叫我上哪兒找你去?”
她上去替他更衣,一面笑道,“我是那樣的人嗎?您也太小瞧我了。”
“反正我是懷裡揣著家當,擱在哪裡都不放心。”他一步步往後退,退到地罩炕前,立在了腳踏板上,伸手拉她一下,“別跪在地上,地上涼。”
屋裡地底下都通了火龍,真不涼。素以穿得多,在暖閣裡略站一會兒就汗氣蒸騰。皇帝就著燈光打量她,多妙的人兒啊,花瓣裁剪出來似的,單看看就讓他急不可待。人說小別勝新婚,雖然一別才半日,可半日裡發生的事太多了,簡直像經歷了半輩子一樣。她來脫他的褲子,恰到好處的高度。他更覺難耐,看見她酡紅的臉頰,他知道她都明白。然後呢?
那龍根直蹶蹶模樣,素以見過一回,光滑可愛,手感也很好。男人這樣就是想要,她愈發羞愧了,瞧著今晚還得伺候。稍猶豫了下,上手去解他褻褲的帶子,不想被他一把拖起來,直接壓進了被褥裡。
“好乖乖。”皇帝吻她,一手解她領口的盤扣,“今兒就是好日子。”
他氣喘吁吁,褥子裡瀰漫著醇厚的香氣,更叫人暈眩。素以捂住領子,他就轉攻別處,從腰側往上解,一來二去外面的袍子居然被他扒下來了。
“不成。”她好不容易搬開他的腦袋才能說話,“奴才和小公爺的指婚還在,您這樣是害我麼?叫人知道……我就是個死!”
“你信不過我?太皇太后如果不撤旨,我乾脆晉了你的位,看有誰再敢拆散我們。”他腦子亂了,力氣也奇大,她一個女孩子,根本就不是他的對手。
她慌了神,“我不願意,您要是逼我,也就這麼一回,往後也別談什麼情分了,您自己琢磨。”
她的絕情他領教過,這兩天把他折磨得生不得死不能。他自己也掂量,真就圖這一回嗎?痛快過後換她一輩子的恨,是不是得不償失1?他仰在那裡直嘆氣,自己探手捋捋,怎麼解決?這樣下去要出人命了。
突然的靈光乍現,他支起手肘看她胸前一眼,“要不,你這兒也拿出來透透氣兒?”
☆、第80章
她扭捏了下;包衣奴才麼,除了最後一步有理由堅守;別處太執著了反倒招人恨。萬歲爺憋到這會兒;已經是能忍常人所不能忍了,她再端著對不住他,會讓他傷心的。反正他不是沒見過她袒胸露腹的樣子,瞧也瞧過,摸也摸過;有什麼可臊的。
她解了白綢竹葉紋中衣的衣帶,躑躅道;“奴才止乎禮,只脫上面,成嗎?”
衣領敞開了,那月白並蒂蓮肚兜下一對高/聳的乳便呼之欲出。皇帝看直了眼,嘴裡喃喃著,“真好……甚好……”
不知道他應的是哪處,眼下不計較那麼多了,就算讓他過過手癮,也算對他的一點慰藉。她咬咬牙,去了中衣單著肚兜,和他面對面的坐著,兩個人對看一眼,都有些難堪。再要去解背後的帶子,皇帝卻壓住了她的手。她不解道,“主子不要看嗎?”
他要的可不止是看,說出來怕嚇壞她,還是不動聲色的好。指尖掠過她凝脂樣的臂膀,慢慢攀上那圓潤的肩頭。不由自主去親吻,一路向上,在她溫膩的頸間輾轉留連。她微仰起頭,閉著眼睛的模樣看得出很是極受用。皇帝心裡暗喜,二十出頭的姑娘不似那些青澀的丫頭,恰到好處的成熟,也可以調動出恰到好處的濃情來。
他隔著緞子揉/捏那對豐/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