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興趣。”一進門,羅璜就向一位老者介紹,柳致知打量著老秦,有六十來歲,人保養得很好,並非出身普通家庭,一身儒雅氣質,配上金絲眼鏡,倒有一股學者的氣質。
“秦爺爺你好。”羅宛琪一進門便叫了起來。柳致知和姜雨也順著羅宛琪的稱呼,叫了一聲爺爺。
秦老也在打量著柳致知,對羅璜說:“這就是你的得意弟子,倒是文質彬彬,有些氣質,他能知道你都不能識別的玉料。”
“秦爺爺,你太小看我師弟,他所交的朋友都是異人,自己本領也是很大。”羅宛琪有些噘嘴。
柳致知倒沒有在意,一入這間玻璃房,他就感到不尋常,別人感覺不到,柳致知修行後的感官卻感到異常,整個玻璃房中籠罩著一種氣場,柳致知目光落在一塊玉石上,這是一聲塊和田的料子,應該是另一塊料子的一個部分,另一部分從痕跡上看,是被從這塊料子中挖走的,陡然另一塊料子的主人並不注重這塊料,甚至說難聽一點,這塊料不過是邊角料,有如此物xìng,已稱得上煉材,原來的料子是怎樣的料子?柳致知感應著這塊放在一邊的玉石,心中陡然冒出了一種想法。
柳致知一進門的表現,卻讓秦老的眼光立刻不同,秦老是一個玉器收藏家,家學也厚,父輩就是搞玉器收藏的,這塊料子是他偶然所得,並不出眾,放在幾塊料子中,柳致知卻直盯這塊料子,說明已看出這塊料子與其它玉料的不同。
“大家坐,小柳,你看出這塊料子與眾不同了?”秦老目光也盯住了柳致知。
“這不是普通的料子,可惜了,真正的jīng華被人取走了。”柳致知又看了一眼說到。
柳致知這麼一說,羅宛琪和姜雨也明白是指哪一塊玉石了,只有這塊玉石中間好像被剜掉一塊。
“師弟,這塊料子看起來很普通,一塊和田玉,並不是多出眾的,有什麼獨特之處。”羅宛琪又看了兩眼,看不出有什麼獨特之處。
“秦老,師傅,你們聽說過玉髓嗎?”柳致知問到。
“你是說這剜掉的部分是玉髓?”秦老立刻激動起來,對於收藏玉器一輩子的人來說,玉髓也不過是傳說中的東西。
“如果我沒有猜錯,應該是玉髓。一條礦脈只有一塊玉髓,傳說一旦取走,整個礦脈就會崩塌,是整個礦脈的jīng華。”柳致知點頭說到。
“真的有玉髓,怎麼確定就是玉髓?”羅宛琪有點不服氣。
“玉髓集礦脈jīng髓,聚天地間靈氣,已不是凡物,算得上寶貝,過去傳說玉能使人屍身不腐,並非完全是傳說,普通玉不行,但玉髓就有這樣的效果,根本不是凡人所能見到,就是這塊玉,由於長期靠近玉髓,也受到浸染,做得到一般yīn邪之物根本不能靠近。”柳致知說到。
“小柳說得不錯,年前曾發生一件異事,我的一個侄子收了一件骨頭雕成的猙獰,不大,約是成從大拇指兩倍粗,之後老是做惡夢,卻沒有想到其他方面,年前讓我掌一下眼,便帶到我的家中,我正好將這塊玉料放在桌子上,考慮能不能設計一個造型,請人做成品。他剛一拿出來,還未放在桌子上,那猙獰骨像就咔嚓一聲出現了一條大裂紋,冒出一股黑煙,當時很是後悔,不過,從那天起,他就不再做噩夢,此後,有點懷疑,我請了一位高僧看了一下,他說骨雕是邪道法物,到我家中一看,說這塊玉有靈光,能辟邪。”秦老說起一件異事。
“師弟,你怎麼看出來的,我看不出這玉有什麼獨特之處?”羅宛琪不解地問到。
“小柳與宋琦那樣異人交往,自然有些眼力。”羅璜卻替柳致知回答到。
“也不盡然,不過就是一般人也能看出異樣,不過不太留意而已,你們眯上眼睛,不要多想,在有意和無意之間用餘光瞄著這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