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次遇到這樣的事,來勢洶洶,卻又是虎頭蛇尾,想不通!”
“也好,我以為雙方要見個你死我活,為了一顆樹,也不值得生死相拚。”柳致知說到。
兩人下山。雲閒子說:“我們就在這裡分手。有空去雲蒙山坐坐。”柳致知點點頭。說:“也好,我們就此分手,有緣再見。”
柳致知和雲閒子分手後,便一路向西而去,他想看一下崑崙,作為大派之一,他與崑崙除了龍謂伊入海那一次,其他方面並沒有交往。不過那一次給柳致知留下印象不錯,柳致知決定去崑崙看看。
他還沒有走多遠,看見一個人,這個人正躺在一棵樹下睡覺,開始柳致知並沒有留意,但隨著走近,柳致知開始驚覺,那不是一般的樹,鬱鬱蔥蔥,像一把傘。更重要的是,柳致知無意間發現。他的靈覺並沒有這個人,而在肉眼之中,卻看得清清楚楚。雖然,柳致知的靈覺是被動接收,而不是主動探索。
這樣一個人,如果閉眼,在柳致知的心靈中,他就不存在,柳致知不禁興趣大增。隨著柳致知的走近,柳致知雖然沒有運用神識,但靈覺之中,還是一遍空白。但這個人卻從樹下坐了起來,看著柳致知越走越盡。
柳致知接近到十丈,頓時感覺到進入一個靈樞之中,頓時有些明白,眼光看向那顆樹,樹的周圍,形成的了一個靈樞,周圍地氣靈樞,溶入其中,這裡的空間似乎是獨立的,但就是這樣,依然感覺不到此人的存在。
柳致知打量著此人,這是一個頭發花白,但肌膚紅潤,簡直如嬰兒,此人也看著柳致知,眼光之中充滿了好奇,好像一個嬰兒一般。
“前輩,晚輩柳致知有禮了,請問前輩名號?”柳致知恭敬的施禮。
此人眼中充滿好奇,上下打量著柳致知:“我叫什麼名字?”似乎陷入苦思之中,好一會才恍然大悟:“人們叫我隨緣山人,你穿著好奇怪?”
“我是從洞天外面來的,在外面,人人都像晚輩這個樣子。”柳致知說到。
“哦,外面?不知有幾百年沒有出去了,你修行比較奇怪,走的道家金丹一路,卻又有不同,好奇怪,竟然有人走出的新路子。”隨緣山人自言自語。
柳致知大驚,他走的是格物之路,這隨緣山人居然一眼看出,立刻恭敬地說:“前輩法眼無差,晚輩以金丹為基,走的是格物之路。”
“格物之路,有點意思,你金丹已成,準備結成聖嬰,出離苦海?”隨緣山人問到。
“不錯,是想走這條路,我看丹經,意思都差不多,我想自己修行雖與別人有所區別,但總體上差不多。”柳致知愈加恭敬。
隨緣山人卻有點不太高興,望了柳致知一眼:“那你走格物之物有什麼用?”
柳致知一下子愣住了,他不曾想過這個問題,是啊,如果依這條路走下去,格物之術始終是輔助,他腦中不由陷入沉思,身邊旋風起,宇宙之大,萬物之間,各種影響,迅速在腦海中糾成一團,周身氣勢時強時弱,他呆呆站在原地,一條是傳統丹道,一條是格物之路,兩條道路相互糾纏,柳致知迎來了平生第一個危機。
開創道路並不是那麼容易,傳統道路上種種成熟的觀點,卻化作新路上絆腳石,不僅是大腦,周身各處,都開始懷疑和反思,周身之神在這一瞬間,好像全部啟用,卻是雙雙對對,不是相親相愛,而是相互質疑,一說是傳統之路,一說是柳致知開創的格物之路。在幻相中,具現而出,相互爭執,甚至相互攻擊。
柳致知的靈神卻處於茫然之中,元神卻依然不問,似乎什麼也不上他的心,眼見他周身神話般紛紛出現成對的身神,相互爭吵,相互糾纏,越現越多,似乎周天神佛都已現身,還在不停的分裂中。
隨緣山人依然好奇看著柳致知周身神現,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