猛然抬手,生生的接住了幕涼甩過去的珍珠腰鏈,珍珠在她掌心發出互相摩擦的刺耳聲音,轉瞬之間,少女掌心驀然用力,珍珠係數化作粉末,飛揚在空氣當中。
如此一幕,看的老李目瞪口呆的同時,也震驚不已。而幕涼早先就見識過歐陽沖和耶律崧發瘋互毆的場景,那時候,琉璃院裡面的擺設所遭受的破壞,絕對要比這粉末還要徹底。
“你們倆個的死法我都給你們想好了。年紀大的就讓你少受點折磨,用竹籤子插進你的手腳指甲裡面,然後朝牆上摁著,什麼時候竹籤子全都釘進了手指頭裡面,我再給你一刀痛快的。至於你……”
少女甫一開口,這聲音清涼之中卻是帶著絲絲鬼魅陰寒的氣息,彷彿她天生就是從陰暗潮溼的地方走出來的一般。
相貌清純秀麗的少女,一身火紅長裙,身姿婀娜,嬌小玲瓏,眉目之間,清澈如水,五官秀麗,天真無邪。乍一看,絕對令你想象不到這少女便是鼎鼎大名的鬼影之手唯一的傳人。這般清純無邪偽裝到了最高的境界,怎麼看都是一個十七八歲清純如水的妙齡少女,絕對不會有任何狠毒之心。
所以說,人不可貌相。
少女抬手將食指放在唇邊,一副天真思索的模樣,這樣子看起來,甚是無辜誘人,正是每個男人心中都會有的那種蘿莉夢。看似嬌小無害,心思單純,可實際上心裡卻是比任何人都要開放浪蕩。
玉拂忽閃著大眼睛,咬著唇,若有所思的看著幕涼。
“至於你嘛……我會把你的皮一點一點的剝下來,胸部以上的呢,可以做我銅鏡的口袋,每天裝著我最喜歡的銅鏡,這樣我每次要照鏡子的時候,不就能看到你了嗎?而你胸部以下,膝蓋以上的皮呢,我就用來做枕巾,睡覺的時候把臉放在上面,肯定很有趣,呵呵……至於其他的嘛,我一時還沒想好,不如就晾在我家門口,等我想起來做什麼了,再說吧玉拂說著,大眼睛不停地眨著,完全是天真無邪的一副面孔。若不是配上剛才那番變態嗜血的話,任何讓人能相信她的身份就是鬼影之手的傳人。
幕涼看著這般會演戲的女人,忍不住嗤笑一聲。一個胭脂扣的演技比起玉拂來,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你笑我啊?”玉拂眸子一瞪,咬著手指,看起來是一副要撒嬌生氣的模樣,如此故作清純,直讓幕涼身側的老李都有種要吐了的感覺。這玉拂不說話還好,看著還算正常,可是一旦開口,這般單純的模樣配上如此血腥惡毒的話語,簡直就讓人想吐。不知道她是受了什麼刺激,怎會是如此令人噁心反感。
“難道這裡還有第二個跳樑小醜值得我笑嗎?”幕涼冷哼一聲,毫不客氣的開口。她突然想起了昨天在街上耶律宗驍鬧出的那一出,怪不得今天玉拂竟然出現了,一定是昨天那處傳到她耳朵裡了,這女人再也坐不住了,也不相信耶律宗驍的任何敷衍之語了,所以今天如此興師動眾的派出殺手對付她。
該死的耶律宗驍,就知道被那廝糾纏之下,一準沒好事。
幕涼眼底冷色凝聚,玉拂漸漸收斂了臉上的純潔無害,眸子一瞪,咬牙開口,“你說我是跳樑小醜?哼!你這個賤女人還真是死到臨頭了還嘴硬!讓你僥倖逃過了殺手的刺殺,到了本郡主這裡,你以為還有活路嗎?那幫子混蛋無能,本來本郡主是不屑對付你這個賤女人的,但是本郡主不介意讓你親自死在我的手上!”
玉拂說著飛身就朝幕涼撲來,絕頂輕功,絕對是在老李之上。即便如此,老李還是不顧一切的衝到幕涼身前替她擋下玉拂第一掌。
砰的一聲悶響,老李的身子一瞬飛了出去,重重的撞在遠處的牆上,無力滑了下來。
玉拂這一掌足足將老李打飛出去七丈的距離,足可見這個女人功力深厚出手狠毒。
“賤女人!受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