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映照在他眼底的卻是一抹寒冽駭人的冷凝煞氣。
“老將軍若是真的在意她,何至於這麼多年一絲異樣都不曾發現!就算是父親,也未必有資格帶走她!本王在皇家書院暈納蘭幕涼相處了一段時間,可謂是老將軍還要了解她!如果真要討論這個資格,那本王比老將軍不知多了幾倍的資格!”
拓博堃話音落下,手指驀然用力。手中白玉杯子瞬間隋磊,一如他此刻決絕堅定的心。
砰!遼皇一拍龍椅扶手,震怒而起。
“你們一個個的眼裡還有朕嗎?就算你是波斯皇子,也不能在朕的金鑾殿上耀武揚威,擅作論斷!”遼皇對與歐陽衝是忍無可忍了。
……
282 我靠!拓博堃
遼皇抬手指著歐陽衝,然後又轉身看向拓博堃,
“皇弟!你是否應該控制一下自己?身為皇家書院的院士,你若無法自律……”
“那臣弟願意卸去這院士一職!”
“你!”
“本皇子若不能抱得美人歸,也願意卸去皇子身份,與我的涼大美人,你耕田來我織布……不對,她耕田來……也不對,總之是……”
“夠了夠了!你們統統閉嘴!”遼皇正欲拓博堃說話,歐陽衝也摻合進來。本來就對歐陽衝滿腹意見的遼皇,語氣愈發的不耐,恨不得將這個多嘴多事的波斯皇子一腳踢出金鑾殿!要不是頭頂波斯皇子的身份,他歐陽衝哪敢在這北遼之地如此放肆!!
“納蘭愛卿,納蘭幕涼是你的女兒,你是如何打算的?這除了送去邊關,難道就沒有轉圜的餘地了?”遼皇嘴上如此說,其實巴不得納蘭明輝將幕涼帶走遠遠地。可眼下,只怕還不等納蘭明輝起身,這邊就已經鬧的不可開交了。
一貫是沉穩冷酷,不曾對任何人事動心的拓博堃竟然也跟個『毛』頭小夥子一樣,陷入了這場爭奪大戰當中。
遼皇倒要看看,他們一個個鬧的這一出究竟是出於真心實意,還是別有目的!
“老將軍更應該問問,涼兒自己願不願意,不是嗎?而不是一回來就代替她做決定!若是如此,老將軍還是不要將什麼慚愧內疚掛在嘴邊了!說來都是騙人的!讓人不齒!!”拓博堃語氣冷寒刺骨,字字句句都在諷刺納蘭明輝。
納蘭明輝臉『色』微微一僵,瞳仁深處閃過一抹濃濃的痛苦折磨,彷彿經歷了幾十年,往昔的痛苦煎熬並沒有減少分毫,反倒是有增無減。時時刻刻都堆積在心底,令他喘不過氣來。
“本皇子也贊成!贊成讓涼大美人自己做決定!涼大美人不過就是嘴硬心軟,其實心裡頭對本皇子還是很在意的,說不定涼大美人只是不好意思罷了,心裡頭很想隨本皇子回波斯呢。”
“她是本王看好的女人!邊關或是波斯,都是去不得!去不成!!”拓博堃沉冷發聲,瞳仁深處寒氣森然,點點星芒,深邃如夜。
歐陽衝不屑的嗤了一聲,隨意的坐在那裡,微微昂起如玉的下巴,臉上的鮮花面具是如火的鮮豔明媚,像是一朵盛放嬌豔的罌粟花,花開豔豔,熱情如火。一身火紅錦衣隨著他席地而坐,衣襬鋪在身體四周,像是盛開的曼陀羅花,瀲灩風華,與罌粟花的面具交相輝映,並沒有任何矛盾的感覺,反倒是結合的完美自然。
罌粟的毒豔,曼陀羅的捉『摸』不定,都在他身上揮灑的淋漓盡致。
豔麗如斯,卻是執拗而莫測的個『性』。
“北遼大王,你說出這番話之前有沒有想過如何安排你那嬌滴滴的胭脂扣,還有皇家書院金屋藏嬌的席闌珊!想過沒有?嗯?”
“這個不需要回答你!她自會明白!”拓博堃反唇相譏,二人針鋒相對,不甘示弱。
“她會明白什麼?明白你遼王表面正人君子,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