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覺著呢?」葉樓嶼動了動腿,抬高了些她,這樣他就需要仰望她,「你覺著若不是心儀願意把我的命交到你手上?」
玲瓏低頭,無辜的眨眨眼,「那不是因為管深不會嗎?」
「管深不會下棋,難不成也不會把棋局畫下來讓我解嗎?你是不是傻?」葉樓嶼用額頭碰了碰她的下巴。
「唔,好吧。」玲瓏抿了抿唇,耳廓發燙,隨後低頭親了親他的眼睛,小聲道:「我也心儀你喔,你日後要對我好點吶。」
「好,對你最好,把所有的好都給玲瓏。」葉樓嶼聽到這個答案,心裡定了下來,興許有些情誼的確是要用生死來激發一下,這樣才能更加明白到底是不是愛。
「走吧,我們先回去,這裡不適合說話。」葉樓嶼摸著她身上的衣裳,都濕透了,待久了會著涼。
「還要找什麼東西嗎?」
「該找的東西都找到了,我們現在回去看看那些東西。」葉樓嶼也沒有讓玲瓏下來,抱著她出去了。
管深瞧見兩人出來,在前面引路,一行三人離開了許家宅子。
「玲瓏,抱緊我。」葉樓嶼拍了拍她的後背。
「抱住了。」
這一次,葉樓嶼帶她回去,風在耳邊呼呼的吹,玲瓏抬頭,看見天邊的月亮出來了,月色籠罩著大地,像是打了一個巨大的燈籠。
回到驛站,葉樓嶼先讓玲瓏換了一身乾淨的衣裳,才坐了下來看管深帶回來的那些東西。
「這都是什麼呀?」那些文字玲瓏有些不認識,像是北麓文,但又有些不像。
「北麓最原始的文字,北麓改革過一次文字,對於之前的文字,已經很少人知道意思,這是一份協議書,許右和北麓皇帝簽訂的細作協議。」
葉樓嶼拿著湊近了油燈下,「許右原本叫鮮於淖,鮮於是北麓王室貴族的姓,看來他還是北麓的王室,一個王室貴族居然來大楚當細作。」
「那上面有提到許家嗎?」玲瓏問,如果沒有提到許家完全可以推脫。
「不曾,上面的署名只有鮮於淖,不過這裡有許家和北麓來往的幾封書信。」葉樓嶼看了一會,解釋給玲瓏聽:「這個像是鮮於淖和他的母親的來往信件,從信中看,鮮於淖是一個庶子,為了救生母才來到大楚,這裡還有一些蓋了許右印章的帳本,這些字跡是一樣的,足夠證明許家的確不是大楚人。」
「那太好了,終於找到了。」玲瓏如釋重負,終於可以為父親洗刷冤屈了。
「管深,鄭隨,你們先去休息,明日一早就啟程回京,儘快把這件事情辦妥,免得被許家知曉。」
「是。」兩人退了出去。
葉樓嶼把這些東西收好,這是極其重要的證據,也不枉忙活了這麼久。
「玲瓏,歇息了。」葉樓嶼放好東西,向她招手。
「來了。」玲瓏喝了口水,爬上了床。
葉樓嶼也吹滅了油燈躺下,驛站不僅僅房間小,連床也是十分的小,葉樓嶼一個人躺下就正好,加上玲瓏,就有些窄小,他伸手把人攬到懷裡,「床有些小,你靠著我睡。」
「嗯,我好睏了。」玲瓏打了一個哈欠,大半夜了,用不著多久就要天亮了。
「快睡。」葉樓嶼輕輕地拍著她的後背,很快兩人都進入夢鄉。
次日一行人也沒有再去江豐村,直接從驛站離開,回程的路上玲瓏靠在葉樓嶼的懷裡睡的很香,太累了,昨夜經歷了脫力,又很晚才睡,現在連眼睛也睜不開。
葉樓嶼到了宅子外邊才喊她,馬車進不去,只能下車步行,「回去先用午膳,用了午膳再去睡。」
「那你呢?」玲瓏揉了揉眼睛。
「我去辦事。」葉樓嶼牽著她的手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