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德帝這話一出,滿朝譁然,這走向有些不對勁啊,分明是論功行賞的時候,怎麼說起了謀害定國公?
「陛下明鑑,微臣萬萬不敢有這般心思,也並無這般通天本事,還請陛下明察!」閔天睿倒還算鎮定,跪下就開始推脫,葉正元已死,只要他咬死不認,陛下也不能如何,日後北麓還要靠著閔家,想必陛下也不敢如何。
「不敢?並無?」文德帝冷笑聲,「帶上來。」
滿朝的官員都偷偷地往中間瞟,想看看到底是誰,看見了來人,另一個御史中丞才發覺邱德庸今日竟然沒有來,
邱德庸被侍衛帶了上來,手被反捆在身後,跪倒在大殿之上,就在閔天睿的身旁,一身血跡,可見是審過了。
「閔天睿,這人你認識吧?」
「微臣認識,是御史中丞,可微臣和他向來並無交集。」閔天睿咬緊牙關,也是戰場上廝殺過的,不曾露怯。
「邱德庸,你來說說,和閔天睿什麼關係。」
「罪臣彈劾定國公的證據是來自閔家,閔侍郎說是昭勇將軍從北疆快馬加鞭送回來的,罪臣句句屬實,不敢撒謊。」邱德庸的力氣都有些微弱了,進了刑部大牢兩天,不死也脫層皮。
「微臣絕對不曾給過什麼書信給邱大人,微臣冤枉。」
作者有話要說:第三更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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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嗤, 閔將軍,邱德庸何時說了那些證據是書信?你便這般篤定不是你給的?」文德帝冷哼了聲。
「回陛下,定國公投敵叛國之事人人皆知, 微臣也是從旁人口中得知是陛下得了定國公與北麓來往的書信。」閔天睿有些心慌了, 畢竟年紀擺在這裡,不如陛下老道,有時候經歷的多也是好事,更能磨鍊心智。
「邱德庸遞交給朕的可不止書信, 你卻偏偏只挑書信,可見是心有靈犀啊,邱德庸,你還有什麼話可說。」
「陛下,罪臣句句屬實,絕不敢欺瞞,是閔家許下諸多利益, 才讓罪臣豬油蒙了心,陷害於定國公,臣有罪, 求陛下饒恕, 臣這裡有一封閔侍郎給罪臣的書信,其中寫明瞭要罪臣所做之事。」
隨後有人拿上了那封書信, 閔家卻絲毫不慌,能送出那樣的信, 自然不會給人留下把柄, 都處理妥當了。
誰知道文德帝看了卻龍顏大怒,吩咐李勤把那封信遞給了閔侍郎,「你自己看看, 到底是不是你的筆跡,可別說朕汙衊了你。」
閔正志瞧了一眼,大驚失色,「陛下,微臣是冤枉的啊,微臣絕對不曾寫過這樣的信。」
閔天睿看了一眼,也無法相信,分明那封信是用了特殊的墨水書寫,很快字跡就會消失不見,怎麼可能會原原本本的出現呢?難不成這世上還有鬼?
傅樓嶼垂手而立,嘴角扯了個弧度,世上自然是無鬼,只不過閔家可以偽造筆跡陷害定國公,難不成他就不能偽造筆跡促成這樁「好事」?
對於特殊的人,就得用特殊的手段。
若是一味的和壞人比誰更好,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難不成是朕栽贓陷害於你?」
「微臣不敢。」閔天睿實在是想不明白,那些字跡為何會失而復得。
「朕敢這般說,那一定是有了一定的依據,不是你們那般空口白牙的誣陷定國公,你若老實交代背後之人,朕也可酌情減少刑罰。」文德帝瞥了一眼許英豪,意思十分明顯了。
許英豪紋絲不動,只當沒有看見文德帝的眼神,但心中卻不是這般平靜,他要是還看不出來今日陛下是興師問罪,那也就不用在朝堂上混了。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