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小時候姨娘的確很照顧我,所以後來我承襲爵位,也沒有讓四房搬出去,還為姨娘請封了誥命,這滿京城,有哪家的姨娘請封了誥命?就這般你們還不知足,不知道看顧玲瓏,禮讓大房,還勾結細作欲加害於我,狼心狗肺的東西!」
說到最後,葉正元都氣不過,這般不知道感恩的東西,得虧還佔了他這麼多年便宜。
「大郎,於氏做了什麼,我真的不知道啊,不關我的事啊。」文氏現在又著急又後悔,要是當初對玲瓏好一些,那她現在就是太子妃的祖母,是太子的養祖母。
「哼,於氏做了什麼你們不知道?那你自己問問自己,這麼多年,有沒有虧待過玲瓏?」
文氏不說話了,頓了一會還想辯解,葉正元卻不想再和他們說什麼了。
「不必再多說了,今日這家,我是分定了,請族老做個見證,日後葉府大房、二房、四房分家,分家之後再也不相干,四房此後都不能踏入國公府。」葉正元沒有說二房,他是曉得二房活在文氏和四房的壓力之後,根本就不能動什麼手腳。
「大郎,這國公府可不是你的,這是祖宗傳下來的,憑什麼四房不能踏入?」文氏急了,她還是想住在國公府裡頭的。
「就憑現在是我的,日後四房和大房再沒有瓜葛,逢年過節也不必再來往,老夫人的誥命我也請命陛下收回,原本你的親生兒子就不是我,想要誥命,那就讓你親生兒子長本事,為你去爭取。」
「你——」文氏怒而站了起來,沒有站穩,又摔回了位子上,「你竟然這般狠心!」
誥命被收回,那是犯了大罪才有這般罰沒,如今她什麼都沒有幹,卻被收回了二品誥命,沒有了誥命,她就只是白身,就真的只是一個姨娘了。
以後她就是京城的一個笑話,不是犯了抄家滅族這樣的大罪的人家,哪裡有憑白收回誥命之理?
日後她哪裡還敢出房門一步,還不得被人笑死。
「不是我狠心,是你們四房欺人太甚,我才「去世」多久就把玲瓏趕了出去,後來竟然連別院也收回,讓玲瓏和太子擠在窄小的民宅,你當陛下就不想罰你嗎?」
雖然這些結果都是葉正元和文德帝想要看見的,但是對於做出這些行為的文氏,文德帝也全然不會有什麼好眼色。
「族老,今日就寫下見證,分家的見證,日後定國公府就和四房無絲毫瓜葛了。」葉正元請了帳房先生寫好,讓族老簽字做下見證。
「大哥,你當真這般不顧念往日情分了嗎?葉府是一家人,如今你把四房分割開,日後去了地下如何向祖宗交代?」葉正銘氣憤又不知道該怎麼阻攔。
「呵呵,地下?祖宗?我葉府無論往上數多少輩,有庸才,卻絕對不曾有奸才,你連屋裡的女人都管不住,放任妻兒老孃欺負大房姑娘,你若是下到地下恐怕得被祖宗用唾沫淹死。」
葉正元不再管葉正銘說什麼,讓族老寫好了分家的契約,一式四份,族老、大房、二房、四房各自持有一份。
「好了,分完了,四房今日就搬出去,愛去哪裡住就去哪裡,總之別再回來葉府。」葉正元看見四房那些人就厭惡,日後葉府才算是清淨下來了。
族老很快也離開,不曾去勸這件事情,如今葉正元的地位如日中天,被四房欺壓的大房姑娘又是太子妃娘娘,他也不好勸,倒是想到葉府出了一個太子養子和太子妃就覺得興奮,日後葉氏一族是要發達了。
葉正元從祠堂出來,葉秋霜和秋姨娘跟在後面,葉正元想了想,「日後府裡的中饋就先交給霜兒,待霜兒出閣就交給管家。」
葉正元絕對不能讓文氏之類的事情重蹈覆轍,不能把中饋交到秋姨娘手中,先前的文氏也如秋姨娘這般謹慎,可如今呢,還不是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