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本子裡都說這是一件快樂的事情,會讓人慾仙欲死,可是玲瓏是真的有欲死的感覺,卻不曾有欲仙的感覺。
鬧騰了大半宿,她的眼淚就不曾停過,又疼,又酸,還羞人,弄到一半她就打退堂鼓了,哭著喊著不想要圓房了。
可這個時候傅樓嶼怎麼可能會讓她拒絕呢,箭在弦上,不得不發,只能連哄帶騙的寬慰著玲瓏。
一晚上下來,傅樓嶼不知道說了多少好話,心想早該知道是這個下場,雖然是玲瓏先提出圓房,可最終這個責任還會在他的身上,哪有圓房到一半就停下的道理,他就是大羅神仙也辦不到呀。
到最後完事的時候,玲瓏迷迷糊糊的哭泣著說下次再也不要圓房了,讓傅樓嶼聽了發笑,只好哄著說以後不圓房了。
但是開了葷的男人說的話可信嗎?顯然這個時候玲瓏已經沒有精力多想了。
「昨夜我就與你說了,過些日子再圓房,是你非要圓房,如今倒還賴上我了?」傅樓嶼戲謔的笑她,給她揉捏著腰肢。
「你不許說話。」玲瓏捂住他的薄唇,這件事情說出來多羞人啊,昨晚是因為喝醉了,又做了許久的心裡建設才能主動提出圓房,現如今酒醒了,又是大白天的,說這個多羞啊。
傅樓嶼眉眼含笑,要被玲瓏笑壞了,臉色通紅,連耳朵都紅了,眼尾也帶著紅色,像是哭過了一樣,神情又羞又惱,可愛得緊,讓他欲罷不能。
感受著唇上的柔軟,傅樓嶼吻了吻她的手心,玲瓏立馬收回了手,幽怨道:「我還不曾洗漱。」
「我又不嫌你,別惱了,昨夜的玲瓏可勇敢了,讓我甘拜下風。」傅樓嶼擁著她,親吻著她的耳垂。
「不許說昨晚的事了,你再說我、我就不理你了。」分明曉得她惱這件事情還要這般一直說,太壞了。
「好,不說了。」傅樓嶼低頭從袖袋裡拿出一個東西套入了玲瓏的手腕。
玲瓏只感覺到冰涼涼的東西,低頭一看,是一隻紫玉手鐲,疑惑的看著傅樓嶼。
「這是南邊進貢的一隻紫玉髓手鐲,你穿紫色好看,我就從貢品裡面截下來了,果然你戴著好看。」玲瓏的肌膚本就白皙,紫色手鐲更襯的手腕欺霜賽雪。
「貢品裡頭截下來的?父皇曉得嗎?」玲瓏打量著鐲子,的確是好看,晶瑩剔透,而且紫色玉石大楚很少,要不然也不至於作為貢品。
「不曉得,反正他也用不上,會有人和他說,好了,起身吃點東西再去沐浴。」
「你好霸道呀,要是父皇怪罪下來可如何是好。」玲瓏一邊擔憂傅樓嶼這般強盜行徑不太好,一邊又的確是十分心儀這個鐲子。
「父皇的東西都是我的,我的都是你的,你就別操心這個 ,快些起床。」傅樓嶼拍了拍她的腰肢,磨磨蹭蹭的,再磨下去都中午了。
「那好吧,謝謝夫君。」玲瓏得了好東西就開始嘴甜了。
傅樓嶼哭笑不得,方才還不想看見他呢,討厭的很,現在就嘴巴抹了蜜似的,看來還是得多送好東西才行。
「你出去,讓明夏進來服侍我。」玲瓏現在很累,身子很酸,恐怕自己一個人無法穿衣。
「好,我這就去。」傅樓嶼也沒有再鬧她,出去換了明夏幾個進來。
簡單梳妝好就出來用膳,想到玲瓏沒有用早膳,準備的都是偏軟的午膳,桌子上擺的是粥,可粥旁邊有一碗黑乎乎的藥,玲瓏不解的看向傅樓嶼。
「這是我讓太醫開的補身子的藥,喝了可以緩解痠痛,快喝了。」傅樓嶼端起吹涼了些,用唇試探了下。
「正好的溫度,快喝了。」
玲瓏也沒有多想,皺眉喝下了,苦的舌尖發麻,連忙喝了兩口粥。
用了午膳得過一會才能沐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