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靜的看著葉默默被另一個男人護在懷裡逃出會場,嚴諾寒抱住懷裡命懸一線的工藤麻衣。他表情冰冷嗜血,葉默默,你真的很冷血無情。
彈雨終於停息,會場也瞬間恢復了該有的秩序,其實整個過程也不過十來分鐘。
龍巖跪在嚴諾寒面前:“嚴,我來晚了。”
“去醫院。”嚴諾寒簡短的說道。
通往聖安醫院的救護車飛快的賓士著,工藤麻衣抓住嚴諾寒的手,虛弱的問道:“默……默呢?她沒事吧”
“她沒事,你堅持下”嚴諾寒用從未有過的溫柔語氣對麻衣說道。
工藤麻衣終於堅持不住的昏厥了,她美麗的容顏像一朵頹敗的花,美麗憂傷,嚴諾寒專注的凝視著工藤麻衣,在那一刻,他向來冰冷無情的心終於在工藤麻衣面前融化,他決定以後一定要善待這個為了自己奮不顧身的女人。能被這樣一個女人捨命付出,是他嚴諾寒的福氣。
工藤麻衣被迅的推進手術室,由梁安成親自主刀。
嚴諾寒坐在醫院的高階候診室裡靜靜的等待著。他的身上沾滿了工藤麻衣的鮮血,是那樣殷紅詭異。
此刻他英俊的臉上沒有情緒,充斥在他腦海的並不是手術中的工藤麻衣。而是葉默默和另一個男人棄他而去的畫面。在他決定原諒她的時候,她又一次傷害了他,他高傲的自尊再一次被她無情的踐踏在腳底。他沒想到那個女人竟然可以做到這樣無情,在這樣危急的時刻,她卻狠心的拋下他和另一個男人逃走。顯然,她的逃跑計劃是經過精心設計的,只是,葉默默,你怎麼逃得掉!!
“該死的女人”他憤怒的一拳砸向面前的玻璃桌,他鮮血混合著工藤麻衣的血染紅了他整個手掌。
“嚴”龍巖撲向僵硬的嚴諾寒。
“我他媽去宰了那幾個殺手。”龍巖青筋暴露,媽的,那幾個殺手膽子也太大了。
龍巖說著急匆匆的出門想要弄死那幾個刺客。
“等等。”嚴諾寒冷冷的說:“留個活口,查清楚是誰指使的。”
不管那批殺手的目標是不是另有其人,總之,嚴諾寒一定要幕後使者為這次的事件付出代價。
“嗯”龍巖定定的點點頭。
“那,我先去了。”擔憂的望一眼屋內的嚴老大。龍巖決心一定要讓他們付出代價。
梁安成脫掉白大褂,伸了個懶腰。看著候診室裡面色沉重的嚴諾寒,梁安成搖搖頭,看來嚴這次是真的遇到煩心事了。
“她怎麼樣了?”嚴諾寒淡淡的問道。
梁安成坐到嚴諾寒的旁邊,嚴諾寒的手還在滴著血。
“嚴,你的手……”
“別管它”又不是沒有流過血,混跡於黑白兩道的他流血受傷是家常便飯。
“她沒事吧?”他再次問道。
梁安成交握著手指:“她……倒是沒事。不過……”梁安成吞吞吐吐的。
“你他媽別婆婆媽媽的。”嚴諾寒火大的說道。
“她沒辦法生育了”梁安成說道:“因為那顆子彈波及的範圍……所以……”
“你再說一遍?”嚴諾寒覺得自己一定是聽錯了,那個完美的女人怎麼允許有這樣的缺陷。
“嚴……”
“沒有挽救的餘地了嗎?”他皺眉。
“真的沒有辦法了。”梁安成無奈的攤攤手。
嚴諾寒沉默著,然後起身。
“我去看看她”
“還是先處理一下你的手吧。”
“我說過不用了。”
“但是你這樣進去很容易讓她感……感染。”梁安成狡猾的隨便想了個詞。
果然,嚴諾寒乖乖的停下了讓梁安成包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