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的病床。
而墨木體內的毒素已經擴張到四肢百骸,全身上下都要施針。
“餘暮年,放下藥筐,進來看著。”
陳悔看到餘暮年傻愣愣的揹著藥筐,站在大廳,叫道。
“啊?哦,好!來了。”
餘暮年連忙放下藥筐,跟著走進臥室。
墨木坐在床邊,正要脫去衣服,嚇得陳悔連忙制止。
“等一下,你幹嘛?”
墨木一愣,不解的看向陳悔道。
“陳老弟,不需要脫衣服嗎?”
陳悔搖頭,心想著:人家姑娘脫就算了,你一個大老爺們的脫什麼。
他可沒興趣看大老爺們赤裸著,何況因為碎脈的事,他對人體的脈穴十分了解,可以隔著衣服施針。
墨木見陳悔搖頭,眼睛頓時一亮。
能隔衣施針的人,醫術都很強。
他老老實實的躺下,一副任君採摘的模樣,閉上了眼。
“餘暮年,你去拿一張紙,記下順序,我說,你記。”
陳悔並沒有急著施針,一根根攝魂針被靈氣從木盒之中捲起,懸浮在陳悔的四周。
“好!”
不久,餘暮年便拿著一支筆與一本小冊子進來,站在陳悔身旁。
“你且看好了。”
說罷,陳悔伸手一抓,一隻攝魂針飛入他手中。
陳悔對著墨木的一個穴位刺下,攝魂針破開墨木的面板,伸入面板內。
緊接著,陳悔引地脈靈氣,注入攝魂針之內,攝魂針頓時亮了。
“第一針刺在這個穴位,引靈氣注入銀針之中,不用讓銀針之中的靈氣洩入其體內。”
陳悔鬆開攝魂針,看向餘暮年,說道。
“叔,這穴位是那個穴位?”
餘暮年似懂了一般點點頭,問道。
“咳,我沒記那東西。”
陳悔聞言,有些尷尬道。
“什、什麼?叔,你靠譜嗎?”
餘暮年驚訝道。
墨木似被這句話嚇到了,猛的睜開眼睛,卻對上了陳悔那雙暗藍色的眼眸,眼眸之中,暗月之影顯現。
暗月侵蝕!
“墨老哥,睡一會吧!馬上就好。”
陳悔說著又看向餘暮年,道:“記下來了嗎?”
餘暮年頗為無語的看著陳悔,沉吟兩秒,他道:“叔,等我一下。”
說著,他就離開了房間。
很快,他又拿著人體穴脈圖以及一隻記號筆進來了。
“叔,我們繼續吧!”
餘暮年對了一下第一針下的位置,然後在圖上對應的位置標上“1”
陳悔有些詫異道:“果然還是給專業人員來。”
“啊?”
餘暮年被他這話嚇到了,越發的覺得陳悔不靠譜。
那看向陳悔的小眼神充滿了質疑。
陳悔無視餘暮年的目光,抬手一抓,又是一枚攝魂針飛入他手中。
陳悔對著下一個穴位刺下。
“下第二針後,引第一枚銀針的靈氣透過筋脈入第二針之中,這裡最後保持靈氣源源不斷。”
說著,陳悔控制著第一根攝魂針內的靈氣,透過筋脈與第二根攝魂針聯通,又將靈氣,以空氣為媒介,從第二根湧出,湧入第一根之中,如此,形成迴圈。
餘暮年似懂非懂的點了點頭,在圖上標註好後,又拿起之前的小冊子將陳悔剛剛的話記下來。
陳悔看到此幕,也不禁滿意的點了點頭。
他抬手一抓,又是一根銀針飛入他手中。
第三針、第四針……直到攝魂針只剩一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