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容榆?”
她突然兩行清淚滑落粉頰,眼淚像珍珠般一顆顆墜落。
原來兩年半前,他就觀察著她,她一直以為只是自己單方面的一廂情願。
“容榆。”帕德歐收起笑容,詫異她的反應,伸出姆指刮掉她的淚痕。“你這麼介意破壞古蹟,那我明天立刻請人把它黏回去。”
容榆搖搖頭,她發覺她好愛他,但他不會屬於她,不會只屬於一個女人。
“媽咪,痛痛,哭哭。”看見她哭泣,墨德擔心的拉著她的衣角。
“媽咪沒有痛痛。”帕德歐一手摸摸兒子的頭,另一隻手將容榆攬入懷裡。“為什麼哭?”他以為她會開心他送的不值錢東西。
“我……愛你。”她輕咬粉唇,靠在他的胸膛,溫暖的氣息讓她的淚腺更發達。
“我也愛你。”帕德歐低頭親吻她的髮絲,很高興她還是屬於他。
“不。”她搖搖頭。“你不會真心愛任何人。”她知道那句話對他而言只是口頭禪,但對她來說卻是一切。
“為什麼?我承認對很多女人說過,但都不及這次的真。如果我不是真心待你,我不需要刻意跑去西恩那取一塊石頭,對我來說,送女人百萬鑽石比這件事容易多了,不過,我相信你寧願選擇石頭而非鑽石。”他聲音溫柔的傳入她的心坎。
“我……好想相信你的甜言蜜語。”容榆抬起螓首,淚眼汪汪的凝視他。
“那就相信吧!”帕德歐自信的笑。“除了你,沒有女人會接受我送的石頭。”他托起她的臉蛋,傾身貼上她的粉嫩唇瓣。
正當兩人唇舌交纏,吻得渾然忘我之際,突然被小小現實打斷。
“媽咪,尿尿。”墨德一手拉著她的衣角催促,一手拉著小褲子一臉心急。
帕德歐不得不放開容榆,他現下的生理需求比兒子還急。
容榆離開他的懷抱,紅了雙頰,急忙抱起兒子走進浴室。
帕德歐撐起額頭,一臉無奈,第一次覺得這個可愛的小東西礙事。
“媽咪,哭哭。”浴室傳來墨德嫩聲的安慰。
“媽咪不哭了,墨德好乖喔!”容榆揉揉他的頭頂。
帕德歐微蹙眉頭,長指在茶几上輕敲,這個小鬼真會挑時間。
解決完墨德的生理需求,容榆順便幫他洗澡。
躺在沙發等了快一個小時的帕德歐,發現他的生理需求已經被完全澆熄了。
突然,手機響起。
“父親。”帕德歐接起手機,輕喊一聲。
容榆正帶墨德走出浴室,用毛巾為他擦拭頭髮。
她現在知道一些義大利文,傾聽帕德歐的談話。
“是,我還在臺灣。”
“幫我去日本探望幸子,聽說她病了。”電話那頭羅札諾的語氣有些擔憂。
帕德歐驚愣一下,隨即擺出無所謂的神情。“父親,你有心的話,應該自己去探望。”
“我現在有事走不開,你離日本很近,去看看自己的母親也是應該的。”
“是公事還是私事?”他語帶揶揄,他的父親有很多情婦,而他母親倖子只不過是其中一個。
“不管你信不信,我有正事要處理。你還恨著幸子?”
“我不曾恨過她,是她自己選擇推開我的。”他語氣平淡,聽不出任何感情。
“帕德歐,你對每個人都很熱情,為什麼獨對幸子那麼冷淡?”羅札諾輕嘆一口氣。
帕德歐不語,他一直不清楚自己對母親的心態,也許是太在乎一個人。
“帕德歐,你真的不擔心幸子?”
“我考慮看看。”他閉上雙眼,闔上手機。
“發生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