興奮的衝龍若軒一挑眉。
幾月來兩人一起共事,自有默契,龍若軒立馬露出了恍然大悟的神色,轉身用手肘撞了撞歐克勤。
歐克勤一臉茫然,但將這一切看在眼裡的柏青風已經洞悉一切,嘴角不禁勾起一個玩味兒的幅度。
柳風眠:這一個個到底在打什麼啞謎?
歐克勤:我也想知道。
不等二人想明白,走廊裡忽然傳來女孩焦急的呼喚:“師兄師姐不好啦!工地上出事啦!”
是艾晴的聲音,柏青風再熟悉不過了。
當即衝門外那小丫頭遞了個“有長進”的眼神,拱手對柳風眠道:
“大師兄恕罪,人命關天,恕我先走一步!”
說罷,轉身就出了接待室。
龍若軒和戰風忙跟著道:“我們也過去看看!”火速開溜。
歐克勤目瞪口呆,楞楞的說:“那個,我、我也去看看”
話未說完,一隻手探進來,一把將其拽走!
轉眼間,聚集在過道上的人全走了個精光,柳風眠當真以為出了什麼大事,關切詢問:
“小師妹,一起過去看看吧。”
王舒月搖搖頭,淡定的收起待客室裡的手提電腦,還有投影儀,往門外抬手道:
“大師兄,我先跟你回宗門吧,我會跟師父解釋的,一切後果我一人承擔。”
聽見這話,柳風眠還有什麼不明白的?
無奈抬手扶額,放棄了掙扎。
“走吧。”柳風眠苦著臉走出門,要不是為了保持大師兄風範,他真想哭。
來之前他就知道文琪把這事交給自己準沒好事,敢情是早有預料,知道這夥叛逆的交換生們不會乖乖聽話。
於是,在主峰上等著給交換生們訓話的清一道人,就等來了他家小徒弟孤零零的一個人。
看到大弟子那悲苦的神情,清一眸色當即就冷了下來。
“王舒月,怎只有你一人回來覲見?!”他厲聲喝問道。
空曠的大殿內,迴盪著清一的喝問,吼得王舒月渾身一振!
“師父!”王舒月上前一步,抱拳開口:“師父,徒兒有一事不知當講不當講。”
清一冷漠臉:“知道不當講就不要講了!”
“不”王舒月探出爾康手,“徒兒覺得還是要說!”
清一心中警鈴大作,只想讓王舒月閉嘴。
卻不想,還是晚了一步。
王舒月關切的問:“徒兒猜測,承辦比武大會需要雲鶴宗出大筆經費,所以,徒兒有個省錢小妙招,師父可要聽聽?”
這可問到了清一的心上,他正為此發愁。
當即凝眸鎖住她,警惕問:“你又要出什麼么蛾子?”
“師父您看您,又誤會我了!”
王舒月一臉無奈的說:“徒兒是學經濟的,剛才一聽大師兄說咱們宗門要承包幾萬人的比武大會。”
“職業病突然犯了,在心中一撥算,驚訝發現,這比武大會聽著好聽,可真要辦好,付出的靈石何止千萬?”
“雖然咱們雲鶴宗是九州第一宗,這點小錢從不放在眼裡,可徒兒想了想,還是覺得很肉疼。”王舒月一臉心疼的模樣。
清一可不信她的邪,他有理由懷疑,這小徒弟在內涵他。
雲鶴宗是第一劍宗不假,拿得出靈石承辦比武大會卻也還有點吃力。
原因無他,皆是因為去年同藍星那邊進行貿易所至,所以現金流十分短缺。
不過,要是這小徒弟真有辦法解決他的問題,他到不介意先聽聽她要說什麼。
清一抬了抬手,示意王舒月過來說話。
一看這架勢,王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