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方法學了去,那他們手裡那些質量好,價格卻低得可憐的海珍珠,應該能提一波價。
王舒月拍拍自己的臉,清醒清醒,繼續算賬。
不過她也注意到若有所思的風兮,搖了搖頭,提醒道:“別總想著把我這的東西照搬過去。”
“我們偉大的領袖說過,腳踏實地,實事求是,具體問題具體分析,要用矛盾的辯證法去看問題,不能只看事物的表面,得透過現象看本質,知道嗎?”
風兮愕然,他一句沒聽懂,但又感覺很有道理。
沒有猶豫,果斷拿出紙筆把王舒月說的這段話抄寫下來。
既然她默許了他的學習,他又豈能辜負如此大好機會?
不過,剛抄完,就看到了王舒月那似笑非笑的神情,風兮心裡當即便是咯噔一下。
“你想白嫖?”她一手撐著下巴,另一隻手裡盤著大塊的中品靈石,老神在在的問道。
風兮下意識往後退了一步,王舒月忽然出手,丟下靈石,一把攥住他的手腕,將人拉了回來。
風兮被她拉個踉蹌,一個沒穩住,坐倒在她身上,臀下就是她兩條腿,軟而彈。
他整個愣住,臉頰飛起紅雲,不知是羞還是怒,竟順勢環住了她的脖子,乾脆整個偎在她懷中,眼含水波的問:
“那主人想要如何?”
尤記得上一次他們二人距離如此近,還是在海城的多寶閣閣樓上。
那時,離那麼近,是他想殺她。
而這一次,心裡已經平靜許多,只暗暗祈求她開的條件不要太過分。
不然他就真吃了她進補!
那混元靈氣,可真是叫他欲罷不能。
“你挺主動啊。”王舒月摟著他的細腰,順手掐了一把,風兮倒吸了一口涼氣,睨了她一眼,似是沒想到表現得對自己不感興趣的她會對自己做這種親暱的動作。
不過觸及她那淡然的雙眸,心下又莫名有股失落的酸澀。
他擠出笑,反問她:“我哪次不夠主動?”
王舒月回想一下,好像是都挺主動的。
她便點點頭,又用兩手插起他的腰掂了掂,“看不出你挺重的。”
風兮還來不及錯愕她嫌棄自己的體重,就已經被她整個抬起,從膝蓋上搬了下來,擱在對面的椅子上。
“把我腿都坐酸了。”她捶著腿,似笑非笑的說道,分明一副調琴的模樣,可偏偏就是讓風兮心裡挫敗得很。
她又一次推開了他,他這般美貌,她就不曾有過片刻的心動?
風兮捏了捏拳,他不信!
王舒月以為他被自己說重,生氣了,也不哄,抬手往廣場中心那邊一指:
“我的要求也簡單,廣場那邊的許願池裡差個美人魚模型沒找到,不如你去頂替一下?”
說著,感受到風兮神色越來越冷,立馬補充:“一小時一萬靈石出場費,中午和晚上各一小時就好了。”
說完,見他還是一臉陰沉,一把搖醒睡在沙發上的生兒,搬到風兮面前。
“喏,給你個助手,要是有旅客往池子裡扔靈石,那些也都歸你。”
“靈石?什麼靈石?”一臉懵的生兒茫然追問,還以為在夢中。
王舒月拍拍徒弟的小腦袋,告訴他明天開始他就可以和風兮一起去自己掙錢了,把小傢伙樂得,還真以為自己在做夢,憨笑了一聲,閉上眼又睡了過去。
王舒月把他摟住,塞進風兮懷裡,拍拍他的肩膀,“拜託啦!”
風兮:“”
“快來快來,許願池裡有美人魚,活的!”
“真的嗎真的嗎?許願池許願原來是真的?”
“不知呢,先去看看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