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問了問其他的安保問題,這才離開酒樓。
太陽已經西斜,王舒月往方若蘭那走,準備帶上小徒弟回宗門歇息,側頭見三省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樣,試探著問:
“你覺得那幾人,會不會是專門來找風兮的?”
三省頷首,這一點已經可以確定。
“就是不知他們是什麼來路,是敵還是友。”他隱隱有點擔憂。
王舒月倒還好,這裡可是雲鶴宗的地盤,安全還是有保障的。
“白鱗鮫人,是鮫人族中的貴族,風兮的身份或許並不簡單”三省猜測道。
說著,側頭看了王舒月一眼,皺眉問:“若是那幾人是來尋風兮的,師叔準備怎麼做?”
“不知道,再看吧。”王舒月聳聳肩,如果真是風兮族人尋了過來,她覺得要操心的不是她,而是風兮。
反正,她不會做虧本的買賣就是了。
三省淺淺笑了下,輕聲道:“不管師叔如何抉擇,我都站在師叔這邊。”
王舒月聞言,很是受用,左右看了看,見沒什麼人注意到自己這邊,衝少年輕眨了下眼,又用手指比了個小心心。
師叔未免也太過孟浪了吧~,少年人又是甜蜜又是慌張的看了看周圍,見沒人注意,這才鬆口氣,嘴角控制不住向上翹起。
“師父!”
玻璃櫥窗內,生兒見到師父和師公走來,興奮的拿著手裡的糕點衝出來迎接。
王舒月拍拍他的小腦袋,順手捻起一塊兒糕點走進店鋪。
大壯等娃娃已經拿著他們應得的桂花糕回家去了,方若蘭穿著圍裙,帶著厚厚的手套正從烤箱裡把做好的桂花雞蛋糕拿出來,轉頭見到王舒月,先是瞪了她一眼,又好脾氣的問:
“帶點雞蛋糕回去吃嗎?剛出爐的,還熱著呢。”
王舒月不客氣的拿起一旁桌上的紙袋子,自己打包了兩塊,“謝啦,天不早,我先回師門,你也早點關門回去休息吧。”
雲鶴宗現在加了一條新的規矩,宗門弟子不許夜不歸宿,如有急事不能在天黑前趕到宗門,須得提前同宗門打報告,才能在外留宿。
不然,就按照情節嚴重情況,處以罰款或者交由刑罰堂處置。
總之一句話,這條規矩就是專門為了沉迷遊戲廳的弟子們定製的,不然弟子不呆在宗門,也不下山歷練,天天往那神龍村跑,把好好的宗門空置下來,那像什麼話?
所以,一到天黑,雲鶴宗的弟子們就得抓緊時間趕回宗門去。
有人從這裡尋到了商機,每每到了傍晚,就有修士啟動飛舟在村口等候,一人五個靈石,包把你送到宗門口。
已經可以御劍飛行的築基修士自然用不到這個飛舟,但許多弟子還沒有這個本事,所以那公共飛舟的生意還挺好的。
人類是很聰明的,特別是在利益的驅使下,就能舉一反三,把一開始的單線公共飛舟玩出花樣。
於是,以神龍村為始發站,每天都有六條公共飛舟路線,把各地想來神龍村的遊客們載過來,價格按照距離遠近,從五個靈石到一百個靈石不等。
如今,這六趟公交飛舟已經做得很成熟,成為了神龍村的一大特色。
並且,這也為很多高階散修提供了一個穩定的工作崗位,增加了九州的就業率,減少了無業散修給九州帶來的動盪。
天完全黑下來之前,王舒月和三省,帶著小徒弟生兒,安全回到紫竹院。
院子裡亮著淡綠色的燈光,風兮沒有待在水池裡,而是化出人腿,披著他那撩人的鮫紗,赤腳踩在屋內,同化成正太模樣的小白一起玩著五子棋。
聽見院裡傳來的動靜,一鮫一虎齊齊扭頭看去,正是晚歸的王舒月師徒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