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亮的星星,見它衝自己閃爍,衝自己笑,她就會心滿意足。
“小申,給我講講你的家鄉吧。”
“我的家鄉啊……那是一個很美的地方。依山傍水,空氣清新,一年四季,有一種花永不凋零,開得漫山遍野,美得醉人……”說到這裡,季小申又喝下一大口酒,有晶瑩的酒水沿著他的下巴滑落,在月光下折射出好看的光澤。
傾珂似乎想到了什麼,一雙美眸微怔,呆呆的看著季小申‘飄來飄去’。
“你是扶桑國的人?”她心中有了答案,等待著季小申的點頭。
她早就聽聞扶桑國是個很美的國家,最初就想著,若是自己回不去現代,就去扶桑國安定下來過完這一生。也許自己天生與扶桑這兩字有些解不開的情緣,摯愛扶桑花,與季小申相識也覺得沒有任何違和感,感覺很親切,原來,他竟是扶桑國的人。
也難怪,花小莫的裝束總是與常人不同,整個人多了一種奇特的氣質。
“以後一定要尋個機會去扶桑國。”
“好啊。待得你來了,一定會被那裡的美景給迷倒,不想離開。”
“那自然是好……哈哈。”
扶桑花,扶桑國。
這幾字對她來講不知蘊含了多少無法言說的意義,她只是覺得,有東西吸引著自己,要去瞧個究竟。
最終,傾珂還是醉倒,季小申放下酒罈,細細的瞧著趴在石桌上的傾珂側臉。貼著一張薄薄的假面皮,以假亂真之術其實做得並不差。只是,你太不會掩飾自己的性格……依舊慢反應,依舊高興就大笑,依舊對人毫無防備。
當季小申抱著傾珂送她回房間的途中,遇到了另一個場景。他淡淡的開口叫了一聲:“小莫,你怎麼在這裡?”
花小莫站在君滄墨的身旁,神色露出些許緊張,聽見季小申的呼喚,這才抬步來到他的身邊,同時看到了被他打橫抱起的傾珂。
“我……睡不著出來走走,剛好經過這裡。傾婆婆她怎麼了?”花小莫蒼白的小臉看著沉睡的傾珂,問了一句。
還有另一束目光非常不善的盯著他。季小申抬眸與君滄墨那雙漆黑的雙眸對視,歉意的一笑:“方才我們二人小酌了幾杯……”君滄墨深邃的眸光掃視了一遍花小莫,再停留在傾珂身上,伸手將她接過,道了句謝便回房去了。
“你身子不好,夜裡風大,不要出來瞎走動。”季小申收回目光,微怒的瞪了一眼花小莫。嬌小的女子自知犯錯,低下頭不再說話,乖乖的跟在他身後往回走。
君滄墨小心翼翼的將傾珂放在床上,讓她枕著自己的胳膊,側目看著她,微微出神,不由自主的開口:“你到底是誰?”
滿室的寂靜,沒有人回答他的問題,低沉的聲音顯得有些無力,過了許久,才繼續開口:“罷了,不是她也好。就算你是……我也未必在意。”
季小申領著花小莫回到房間,侍女應聲退了出去。發現自己摺扇未拿回來,又折回去後院一趟,再來到房間之時,花小莫安靜的坐在凳子上出神。張了張口想說些什麼,最終化作一句嘆息哽在喉中。
“沒事就早些休息。”
“哥。”花小莫猛然轉身,叫住了已經走到門口的季小申。後者頓步,回頭看著她。
“我想去見他,他也在……”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被季小申嚴厲的打斷:“不行。”他從未用過如此嚴厲的口氣對她,花小莫也是不可置信,呆呆的望著門口的季小申。
“花小莫,記住你自己的身份,有些事情只是過眼雲煙,不要死死的執念於此,對你沒有好處。”季小申這樣一張清秀的面龐一冷下來,竟是如此令人恐懼。花小莫最終還是閉口不言,失落蔓延,低下頭不再說話。
季小申收起摺扇,牢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