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去了?我昨天還和她一起,她沒有對我提起過!”
“小姐臨時決定的。”
“小姐去了哪裡?”
“我不知道,他們說英文的,我聽不懂,我只知道她乘飛機。”
“請馬太太聽電話。”
“太太送完飛機,打牌去了。”
“好吧,我明天再找她。”包之信放下電話的時候,心裡好奇怪。昨天他還和馬小珮約會,如果小珮要出國,一定會告訴他,就算是臨時決定,他們交情不淺,她上飛機之前,也應該給之信一個電話。
之信不敢在外面逗留,立刻回家,他認為小珮一定會打長途電話給他。
等了一晚,一點訊息也沒有,第二天,之信再打電話到馬家,傭人又說馬太太打牌去了,聲音很不禮貌。
一直等到第三天,包之信實在忍不住了,他自己開車到了馬家去。
意外地,馬太太竟然沒有去打牌。
“伯母!”包之信好像發現了新大陸:“小珮是不是出國去了?”
“是的,前後去了三天啦!”
“是不是去了夏威夷探望大偉?”
“不是,她的一個好朋友結婚,請她做伴娘,她順便到那邊散散心。”
“奇怪,小珮走的前一天,我還和她見面,她一直沒有提起過這件事。”
“也許那時候她還沒有決定,這孩子,無論做什麼事,興趣來了馬上去辦。”
“小珮是不是去了泰國?”
“好像不是,我這個女兒,常常出門,去這兒,去那兒,我年紀大了,記也記不清,實在不好意思。”
“小珮有沒有打長途電話回來?”
“沒有,做伴娘責任重大,她哪兒有時間,而且,我常常去打牌,她知道要找我也不容易。”
“小珮有沒有說她什麼時候回來?”
“沒有,她高興,說不定會逗留一兩個月,她替父親做工,時間很自由。”
“但是,她應該知道我擔心,起碼應該讓我知道她在哪兒。”
“之信,你何必為小珮費神?她只不過是你眾多女朋友當中的一個吧。”
“伯母,你千萬不要開玩笑,我除了小珮,根本沒有別的女朋友。”
“你這樣說,是不是表示你很喜歡我的女兒?”
之信難為情地點一下頭。
“可是,小珮曾經告訴我,你對她不夠坦白,有很多事情,你都瞞住她,而且,你又不敢公然帶她進出高階公共場所。這又是什麼原因,是不是嫌小珮土裡土氣?”
“小珮一點也不土,她很清秀、高雅,不過,我和哥哥不同,我不喜歡進出那些上流社會。不過如果小珮喜歡,下一次我可以陪她出席一些名流、紳士的宴會。”
“小珮也是這種人,她不喜歡無謂應酬,其實,這些事,並不重要,只是,她很想念令壽堂,想到府上拜候她,你為什麼要一直阻止?”
“伯母,這件事,我已經向小珮解釋過了,這件事,與我和小珮都無關,那是我哥哥的事,我無權說我哥哥的壞話。”
“小珮並不認為這件事和令兄有關,她本人說,你可能已經有了未婚妻,小珮只是你黑暗中的女朋友,見不得光的。”
“伯母,這太冤枉了,如果我包之信有了未婚妻,決不會再來追求小珮。我看小珮一定對我有誤會。伯母,我求求你,小珮到底在哪兒?我一定要當面向她解釋一切。最可悲的事,就是無法解釋的誤會。”
“小珮不是聽過你的解釋了嗎?但是,她認為不成理由,她不信任你。”
“伯母,這一次我不會向她解釋,我要把一切告訴她,包括我哥哥的事。”
“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