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來了興趣。
“好,老實交代了——爸爸是金融家,媽媽是畫家。”
我暈!金融家還在預料之中,那“畫家”是怎麼個說法啊?錢多多和楊迪的眼珠子都快瞪得像銅鈴了!
“你為什麼要把我說成是畫家啊?!”錢多多問兒子。
“你不是畫畫很好嘛!要不,我怎麼說?說你是銀行家?可是你又不是老總,說你是金融家吧,可你炒股又老虧錢!”兒子毫不給她面子地說。
慚愧啊!楊迪偷眼看去,只見高傲的錢多多瞬間便自卑了,羞得無地自容了……
楊迪偷笑:你一天也是閒得沒事的時候,把臉上的“臉譜”畫到無懈可擊之後,這才搗鼓了幾下繪畫筆,也就是用複寫紙蒙著別人的畫臨摹幾篇出來,也稱得上畫家?哈哈!絕了!現在的小孩子的想象力真是令人醉了!
就因為錢多多為楊迪辦好了易寶強的轉正,兩人本來冰冷的關係貌似有了一絲絲改變,見面時也不再那麼冷臉相對了。楊迪時不時也會回家來住,但兩人還是沒有同床共枕,偶爾會一起陪著兒子吃吃飯。
僵局貌似有點即將打破的意思,但誰也不肯主動去打破。
……
“多多,你來陪陪我吧,我快死了!”這天正在上班的錢多多突然接到了金鈺的電話,她在手機裡有氣無力地說。
“你怎麼啦?生活過得那麼富麗堂皇的人都不想活了,難不成讓我們這些辛苦勞動的人立馬就去死嗎?”錢多多打趣地說。
“不開玩笑了,多多,真的,我鬱悶死了,煩心啊!你下班過來吧,我請你吃飯。”
“下班……我得看看有沒有其他得安排……”
“哎呀多多,你就別不管我了,我是真的心裡很難受,真的,你就陪陪我吧!我難受死了!”
聽得出金姑娘的確很難受的樣子,聲音裡都失去了往日的意氣風發。
“嗯,好吧,下了班我來找你。”錢多多答應了下來。
下班後,錢多多直接到了金鈺家附近,金鈺在一家火鍋店門口等的她。
很久沒見金鈺了,這一猛然看到才發現她變苗條了,而且無論從面容還是神態舉止上都更有女人味了。
她將一頭長髮燙成了慵懶的大波浪,一身波斯米亞風情的長裙上,披著一襲帶流蘇的麻質大圍巾。
除了聲音裡帶著一絲軟軟的頹廢外,她的整個形象哪裡像是要死的樣子嘛,不但沒有要死的感覺,而且彷彿還有一種“重生”的韻味在骨子裡藏著。
“好啊,你娃又哄我!想請我吃飯也不用這樣忽悠我吧?!”錢多多上前就給她一掌“化骨綿掌”,擱在了她的肩膀上。
“你是不知道我內心的苦哇……”金鈺顰著眉頭道,伸出芊芊玉手便化解了錢多多的功力。
坐定後,錢多多大喝了一口豆奶,這才問到:“老實交代,你又出了什麼狀況?是豔遇了還是出軌了?”
不用多費心去猜,以錢多多對金姑娘的瞭解,這傢伙八成是遇到了情劫了!就她這花容月貌配她老公那堆牛糞,能堅持到今天沒解體,十有*是婚姻之外的花花草草滋潤的功勞。
記得金姑娘曾不下五次對她說過這樣的話:家中紅旗不倒,家外彩旗飄飄,人活著就是要及時行樂,要活得風花雪月。
當然,要讓她同她那長得比武大郎稍遜一籌的老公日日風花雪月,可能還真不現實!
“喝啤酒吧……一人來一瓶啤酒?”金鈺說:“我今天好想喝酒哦,最好是那種二鍋頭……不過,真心喝不來白酒。”
“不來!”錢多多一口拒絕,“我要開車,不敢喝酒。”
“啤酒。”
“啤酒也不能!”
“好了,寶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