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疆勢力分佈圖又出現在眾人面前。
狗子撓著頭問:“侯爺,老和尚真蠢,他就想不到您會重新畫一幅圖麼?“
面對這樣白痴的問話,無舌的臉頓時垮了下來,寒轍直接就走了,熙童拍著狗子的肩膀說:“不一樣的,狗子,老和尚拿走的那幅圖,是我從大明寺藏經閣裡拿回來的,可以當做證據,但是這幅圖不是,這幅圖是雲燁自己畫的,不管畫的如何像真的,都經不起推敲的,大人物做事講究證據確鑿,一旦作假被拆穿,那就是滔天大禍。
就算你其它的證據都是真的,就這一件是假的,如果被人家攻破,嘿嘿,信不信,小子,你說的就會全部變成假話,而且以後你的話都不再有人肯信。“
雲燁把圖畫好,收好,笑著對屋子裡的人說:“無舌老先生不服老,狗子沒腦子,小鷹這隻雄鷹不知道去了大海會是什麼樣子,至於老熙,你恐怕都等不及想要做海盜了吧?”
無舌揹著手說:“老夫這一輩子該見的都見了,上回隨雲侯乘船,遇到了龍吸水,天地之威豈是人力所能抗拒,在那場風災中,老夫沒了兩顆牙,雲侯也被一條魚砸的暈過去了,這不是笑話,老夫平生第一次感到了恐懼,恐懼這東西是武者的大敵,老夫這次來海上,就是想克服這種恐懼。做海盜?還是算了。”
對於雲燁這種亂七八糟的想法,無舌根本就無力改變,老傢伙現在把大海之行當做自己修行的一座難關,心無旁騖的追求武道的最高峰。
高手多了也是麻煩,寒轍總是想找單鷹的麻煩,熙童沒事就相和無舌較量一下,小鐵打不過狗子,經常被揍的滿地找牙,卻屢敗屢戰。
在狗子又痛毆了小鐵一頓之後,熙童下場了,以牙還牙的揍了狗子一頓之後問:“狗子,你說說,你那個爺爺厲害,還是你熙童叔我厲害一些?”
見熙童問得認真,狗子考慮了一會說:‘如果爺爺今年也是四十歲,你在他手上撐不過一炷香,現在只要你們比武時間不超過三刻,你會輸,超過三刻,爺爺會輸,如果打生打死的話,你一個照面就會被爺爺幹掉。“
熙童點著頭深以為然,從此後再也不去找無舌討教了。
揚州的天氣悶熱,老奶奶年紀大了,拜完佛之後就不情願動彈,當初為了防備老奶奶水土不服的問題,吃穿用度都是從家裡拿的,所以老人家除了精神委頓一點,其他的都好。
孫思邈也要去嶺南,但是老先生不願意坐船浪費時間,執意帶上藥奴,一路上邊採藥,邊往嶺南走,走到嶺南都不知道會到什麼時候,這時候可指望不上他。
辛月第一次在揚州當家作主,雲燁發現她其實很有當惡人的潛質,只要看不順眼的就會管,而且管的還不徹底,見到好人被欺負,不由分說,雲家的護衛就會衝上去痛揍惡人,把惡人揍完了之後,就揚長而去,留下好人接著被惡人痛毆。
知道在長安這些年把她快要憋瘋了,出了長安有放羊的感覺,在這裡不用裝樣子給別人看,也不必忌諱,有夫君撐腰,自然沒什麼好怕的,做事情還不如小丫靠譜。
雲暮從不願意離開爹爹身邊,所以揚州城裡經常能看到一個青衣文士,手裡牽著自己的閨女,身後跟著一條大狗,在石板路上漫步,尤其喜歡在小雨裡撐著傘漫步。
小丫有了一個金頭髮的女奴,小武自然也會有,東南西北不喜歡滿臉祛斑的女奴,甚至不允許她們靠近自己,自從哥哥說過愚蠢會傳染的話,她們理所當然的認為雀斑這種東西自然也會傳染。。
女奴們都喜歡圍著希帕蒂亞轉,在她們看來那些尊貴的主人都不正常,女主人居然讓她們每天吃三頓飯,每頓飯食都是如此的美味,燕麥粥這種記憶裡的美味,在這裡似乎只有那匹馬在吃。
第一次在雲家吃飯的時候,她們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