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月都不會再找她鬧了。
費烈娜帶許辭去自己工作室,許辭之前去過一次,都是價值不菲的藏品,和她那個工作室相比,就是一個天一個地,她那地方只能叫廢墟。
工作室離公司不遠,她們很快就到,費烈娜在找鑰匙的時候,一個電話打進來。
她順手接起,聽到對方說的話時,臉色剎然一變,驚滯著看向許辭。
許辭心裡登時有了不詳的預感。
結束通話電話,費烈娜嚴肅地問她,「你給池莜量尺寸的時候確定量的是準確的?」
許辭一頭霧水,「不會錯,我確認了好幾遍。」
直覺告訴她事情不簡單,追問,「發生什麼事了?」
事出緊急,費烈娜把許辭拉上車,邊開車邊說。
「是傅雲深的電話,他說,池莜今天穿著裙子下樓梯的時候踩到了裙前擺,摔下去了,還挺嚴重的,我們先過去看看。」
費烈娜車速很快,硬是在鬧市區開出了九十碼的速度,剎剎走走,許辭晃得天旋地轉,已經沒有心思去分析為什麼池莜會摔跤這件事情,有那麼一刻,她覺得自己會就此葬身在這車上。
到了池莜家,費烈娜扔下車就進別墅,許辭在圍欄邊站了好一會兒才緩過來,腦子裡嗡嗡嗡地像是攪拌機在工作。
她撐著腿站起來,轉頭看到了院子裡的花。
春季,百花茂盛,但花園裡的花卻意外地死了不少,乾枯地耷拉著葉子,明明她上次來的時候,養的還很好。
許辭進門的時候,和傅雲深撞到了。
他端了杯水,往樓上走,兩個人眸光在空氣裡擦過,擦出星星點點的火花,傅雲深看著許辭,不著痕跡地挑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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