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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旁人不覺如何,他心裡卻是有數的:這一年來東方不敗的武功明顯提升,而且行為舉止也比平時講究不少,又很久不近女色……派出去的眼線回饋的種種訊息足以證明,那廝已經開始修煉《葵花寶典》了。今兒這場鬧劇,多半是他房裡那個小妾求歡不成反而惹怒了這隻去了勢的老虎,所以受到了遷怒。

如此易怒而衝動,很顯然東方不敗確實開始失了男人的威風,心理不平衡了!哼哼,敲打敲打他也是好的,不過該安撫的時候也還是要安撫,免得對方狗急了跳牆。

當下打定主意,任我行便又命人叫東方不敗下午去他那裡一趟。手下人剛剛捱了悶棍,總要給個甜棗嚐嚐,這樣才能忠心。

……

楊蓮亭醒來的時候,四周一切如常。懷中依舊是那個空掉了的酒壺,身旁的火堆早已燃盡熄滅,只在深處隱隱殘留著些許火星。

坐起來後便感覺到頭一脹一脹的疼,像極了父親曾說過的宿醉跡象。他習慣性地在體內運功一圈,睜眼四顧,四周依舊只有他一個人,之前迷迷糊糊的時候所見的東方,以及那樣荒唐的肌膚相親宛如幻覺,不見絲毫痕跡。

莫非真是一場無痕春夢?

伸手摸了摸昨日感覺到異樣的位置,入手是睡得有些皺的衣褲,並沒有其他痕跡存在——真的只是做夢?

他忽然想到什麼,猛地一把拉開上身的衣襟,仔細打量,胸口處一點殷紅不可避免地映入眼簾。楊蓮亭如遭雷擊,盯著那點紅印看了許久,又伸手碰了碰那處:蚊蟲叮咬?還是……

拉著衣襟的手指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昨夜隱約見到的零星片段浮現在腦海中,亦真亦假,似夢非夢。過了許久他才緩緩合攏衣襟,隨意拽了拽理順,手指勾過腰帶,將扯出來的衣襬塞了進去。

他此時心亂如麻,不知道是期望那不過是場夢,還是期望真的發生些什麼。隱隱約約記起有人在耳邊說,要有一段時間見不到面,卻又想起勝叔似乎也說過,這段時間先不聯絡了,他有要事要做,改日再聯絡——記憶產生混亂,甚至不知道自己隱約聽到的話是將勝叔曾說過的重又夢到一遍,還是真的聽到了什麼。

過了許久,他才一個激靈清醒過來,忙站起身伸了個懶腰。看看山洞外透出來的光亮,心中暗道不好:他昨晚是偷跑出來的,又不小心喝醉酒睡過了頭。這個時間父親和姐姐應該已經起來了,若是被他們發現自己不在屋中,那可就糟糕了!

這樣想著,楊蓮亭忙推開山洞門前的遮掩,明亮的日光刺得他反射性眯起眼,等到雙眼適應了光線後,不妙的感覺更甚:

日上三竿,這下恐怕真的瞞不過去了!

當下再也顧不得什麼夢境與真實,以及昨晚究竟是怎麼回事,楊蓮亭展開輕功便向著山下飛奔而去。跑了幾步卻又停了下來,歪著頭想了想,折返到樹林中草草揀了些乾柴,用枯草擰成的麻繩胡亂捆了捆抗在肩上,若是父親已經發現他不在屋中,便推說早晨睡不著所以上山來拾柴好了!

打定主意,心中便跟著輕鬆不少,連帶著昨晚的“怪夢”也看開許多,船到橋頭自然直,大不了下一次見到勝叔的時候問一問他昨晚是不是來過此處。若是勝叔有心,定不會隱瞞於他。

他卻不知,這次下山之後,他便再也見不到他的勝叔了。

……

第33章 十六、

……

到了下午,任我行如願看到了眉宇間明顯還帶著些許陰鬱的東方不敗。

“教主!”

雖然看起來心情不好,進了書房後東方不敗還是很恭敬的抱拳行禮。任我行左手握拳支額,右手抬起隨意擺了擺手道:“不必多禮。東方兄弟,本座看你眉間鬱色甚濃,可是有什麼煩心之事?”

東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