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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部分

的三個人,在他看來最可疑的是東方不敗,但東方不敗明明還沒出手,難道是另外兩個長老做了什麼手腳?

是了,上一次自己莫名其妙暈倒的時候看到自己的人之中就有王長老一份,他若是東方不敗那邊的人也不無可能,還有餘長老向來和東方不敗親近,若是他們聯合起來……

他在那邊疑神疑鬼,別人也在懷疑他,王長老率先發難道:“向右使,你剛剛運功的時候都做了什麼?”

此言一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了向問天身上。向問天暗中咬牙,冷聲道:“自是運功助教主理順真氣,還能有什麼?!”

“那為何我等出手都無事,偏偏在你這裡出了問題?”王長老咄咄逼人道,“我聽說這次教主出事就是你犯上所致,這次又是因你而——你還想狡辯不成?!”

這句話的意思根本已是再明白無誤的指控了,向問天大怒,道:“我向問天自認忠於教主,一心為我日月神教,絕非苟且之輩,王長老此言是何居心?懷疑我有心謀害教主?!”

“我是何居心?哼,向右使,做沒做過你自己心裡清楚!”

“你——”

“好了!”

耳聞那兩個人在此處越吵聲音越大,東方不敗斷喝一聲阻止了他們繼續吵下去,道:“現在都什麼情況了,還吵?弄清楚教主究竟出了什麼事情最重要!吳總管,麻煩你叫大夫過來,”

眾人被他氣勢鎮住,一時無語。吳總管當即應了一聲,出門將一直呆在外室的大夫叫了進來,

那大夫被屋中瀰漫著的氣氛嚇得驚恐不已,戰戰兢兢地挪到任我行床邊,看到教主還沒清醒,定是自己之前的方法不奏效了。想到這裡,臉色頓時發白,按著脈搏的手指也顫抖不已。

這倒不是他沒用,實在是“病人”的身份不同於其他人。一教之主病倒,稍有差池他恐怕也討不到好處,更何況屋中此時氣氛詭異,隱隱透著些許肅殺與戒備,他與這些江湖人相處久了,早就知曉這些人若有不順心便暴起殺人是常有的事情,如今這種氣氛,怎能讓他不如履薄冰?

屋內其他人可不管他此時心情如何,只是瞪著他等待結果。那大夫深吸氣幾次總算靜下心來,才一聽脈,手指便是一跳。

片刻後眾人見那大夫一直沒出聲,心急的王長老便第一時間問出聲來:“你倒是說說,教主現在究竟如何了?”

聽到他的聲音,大夫的手指又是一抖,猶豫道:“教主他……教主他……”

“什麼?”

那大夫心中惴惴,從脈象上來看,任我行此刻分明走火入魔已深,之前只是內息走岔,現下則直接便是經脈錯亂,換做旁人直接便是無救了。他遲疑半晌沒敢說出“沒救”二字,囁嚅半天,被幾人一喝,忙“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這……屬下無能,教主他……屬下……”

話雖顛倒非常,意思卻已經是清楚明白了。向問天頓覺五雷轟頂,任盈盈悲呼一聲,不顧侍者的阻攔撲了過去,其他人也是面現戚色。

“庸醫,都是庸醫!”向問天忽然大吼道,“來人,叫其他大夫過來!山上沒有就去山下請,去其他州府請!至於這個庸醫,即刻拖下去!”

他這一開口,那大夫當即撲倒在地大叫饒命,然而屋中其他人此時哪有心情去管他?任由侍者將他拖了出去,而後將求饒聲盡數關在了門外。

一時間面對著躺在床上的任我行,眾人神色各異,沒人注意到東方不敗揹著手站在一旁,一雙上挑的鳳眼中透著些許勝券在握的冷冽。

如此過了不到半個時辰,新的大夫還沒過來,任我行卻再次清醒了。醒過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攻擊身邊的人,顯然已因為經脈錯亂而神志不清。他此時穴道點不得,又因瘋狂攻擊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