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來就是這個意思吧。原來你跟她是這種關係了。”這時間還在這地方,給他個宣示,是不?
謝海天沒作聲,竟還挑釁似地堆他老弟挑挑眉。
什麼?什麼關係不關係的——徐七夏看看謝海天,又看看謝山林,再看看謝海天,一頭霧水,聽不懂他們在說什麼。
但她不算太笨,表面意思還是聽得出不太對勁,為了安全起見,還是先否認,先撇清了再說。連忙說:“我跟他沒什麼。”
謝海天似不爽,輕哼一聲。
“沒什麼?”簡直是畫蛇添足。謝山林看向他老哥,嘴角笑意更濃。
“老哥,你聽到沒?沒什麼喔。一個大男人這時間還會在女人的香閨裡——啊,”頓一下,抬頭打量四周,笑說:“這也算不上什麼香閨啦。”
“真失禮,這好歹是我的閨房好不好。”謝山林那樣笑,徐七夏可覺得有點不好笑了,暗示說:“這麼晚了,這附近有家二十四小時營業的速食店——”
沒人聽她的。謝山林上下打量她,說:“怎麼看都像幹物女一枚。老哥,你眼光也太差了。”
雖說情人眼裡出西施,那個標準就是沒標準,他實在懷疑他老哥的眼睛嚴重脫窗了。怎麼他的女人質量漸次、品牌越劣,每況愈下,一個不如一個。那個身材長相脾氣態度,越來越有“個性”、越有“風格”。早先還有那些什麼模特兒、大家閨秀的,那個高挑、那個豔麗、那個端莊、那個大方,還算有個“品牌”抱著;眼前這個魚乾女……哎哎,那個,也太有“風格”了。
徐七夏反應慢,還來不及反應或反駁,謝海天哼一聲,開口說:“我不是讓你來攪和的,你少多嘴。”
“不然,你讓我來做什麼?”謝山林還在笑,還真在看什麼熱鬧似。
“反正,我不就是個傳令回話的。不過,我真想不透,你是不是受過的刺激太大,怎麼會喜歡上那種魚乾女的。我說老哥,你吃過那種沒鹹沒味的水餃沒有?不鹹沒味道的,吃起來是很痛苦的。那種魚乾女,就像那種沒調味又沒調料的鍋貼,沒味道,又煎得油膩膩,吃起來很痛苦的——”
這次徐七夏聽懂了,也聽出點什麼來了。有點吃驚,更不可置信,瞪大眼睛,看起來有點傻。還來不及反應,謝海天又哼一聲,發話了。
“你懂什麼!閉上你的烏鴉嘴,你想吃還吃不到。”直接又專橫。
“哦?你已經把人家吃了?”謝山林挑眉一笑。
“你少囉嗦!”
多半時候遲鈍的徐七夏,這當口偏偏竟神奇的聽懂那話裡的曖昧,忙不迭否認說:“不是你想的那樣。”
“哦?我想的是怎樣?”謝山林故意起波瀾。
“就——就是——嗯,那個,我怎麼——我不知道,嗯,你是怎麼想的,但不是那樣的——”
“那你說不是我想的那樣是怎樣?”
他們兄弟都這麼壞心眼,喜歡跟人抬槓是不是?
徐七夏嘴笨,沒兩句就詞窮說不過,光是瞪眼,臉熱耳臊,甚至不敢去看謝海天。可謝海天在看著她,竟也在看她怎麼回答,饒有興味似。
一個惡劣也就罷了,兩個傢伙都壞心眼,她的運氣實在背!
“你們兩個說夠了吧,要說回去說,不要再在這裡囉嗦。”再跟他們客氣就太虐待自己了。
“好了,你快走吧。”謝海天趕他老弟離開。
“是是。”再不識趣,可能真的要討罵了。“對了,叫什麼名字?”
洪士偉好像介紹過,他沒記住。
“徐七夏。”謝海天很主動。“七夕的七,夏天的夏。”
謝山林看他老哥一眼,朝徐七夏露個勾魂的笑。“改天請你吃飯。”
“不必。”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