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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部分

那一刀看樣子是衝我臉來的,是想毀我容啊。這幾個畜生別讓我遇上,我非把他們的屎都打出來不可。讓花瓶和二個護士奇怪的是,我的傷既然這麼重,一開始又流了不少血,連褲子都被血染紅了,但現在血居然已經止住了。我自己自然知道這是我的特異體質在起作用,但說了她們也未必信,只說是方小怡包紮得好,又上了雲南白藥的緣故。

現在我的下身等於是光溜溜的了。姐姐和張寧、方小怡對我的小老弟早已不再陌生,倒也不怎麼害羞,見沒有傷到我的老二,都鬆了一口氣。但那個實習的花瓶卻沒姐姐她們這麼鎮靜了,低著頭不敢看我的傷口,靠,當醫生還怕看傷口啊,怕見血就別當醫生。

因為我肩上也有傷,姐姐把我的襯衫也扒了,現在我可真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臺上示眾了。要是房間裡只有姐姐她們在的話,我這個樣子也沒什麼,但現在還有別的女人在啊。被六個女人盯著光溜溜的身子看,可真讓我有點受不了。幸虧現在腿上受了傷,正痛得要命呢,不然的話小老二肯定忍不住要抗議,那樣可就更丟臉了。我臉紅耳赤地捂著下體,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視的嗎?”

看我這窘樣,二個護士笑得更厲害了,一個道:“小新,幾個月不見你來可又長高了啊,連下面的毛都這麼長了。”

另一個道:“呵,有什麼好害羞的,臉都紅了,你那小雞雞我們又不是沒看過,我們看過的男人這東西比你吃過的棒冰還多呢。”

還說呢,以前小時候我跟著姐姐到醫院來,就經常被這些護士戲弄,老是喜歡扒了我的褲子玩弄我的小雞雞,還把避孕套吹大了哄我說是氣球。那時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們欺負,現在我可不會再被她們這麼玩了。

張寧聽不下去了,對姐姐說:“姐姐,我去辦住院手續。”

和方小怡一起出去了,那花瓶則是說了句:“我去喝口水,你們把傷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乾淨了。”

也跑去隔避房音去了。姐姐對二個護士道:“你們二個也真是的,當著外人也說這樣的玩笑。”

一個護士去年見過張寧住院,對我道:“一年不見,你這位乾姐姐可是越長越年輕越長越漂亮了啊,聽說她家裡很有錢的,以後你乾脆當上門女婿得了。”

我轉移話題問那個花瓶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牛逼,還是實習醫生呢,就對護士指手劃腳地發號施令,這要是正式當了醫生之後,那些護士還不被她差得滿地跑啊。聽說二個護士說,花瓶是衛生局局長的侄女,這次雖然還是實習生的身份,但大家都知道憑她的來頭,想進二院那還不是她那當衛生局長的姑姑一句話的事啊,院長敢不答應嗎,不過聽醫學院帶隊老師的介紹,她可是學校的高材生,並不是真正的花瓶。

說話間,姐姐已用雙氧水給我的傷口作了消毒處理,拿起手術刀準備清理我的“門戶”了,這是因為怕傷口會被感染,所以必須把蔭毛都剃光了,和動闌尾手術要剃毛道理是一樣的。姐姐讓我躺下來好方便她動手,但我堅持要半坐著,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剃毛的事呢,也要長點見識,何況這還是姐姐親自“操刀”呢。姐姐拿我沒辦法,也只好由我,用手將我的老二握住撥到一邊,以免老二妨礙她的視線,開始進行“鋤草”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輕輕地按住,那感覺可真爽,連腿上的痛好象都減輕了不少。那鋒利的手術刀在我的肌膚輕輕滑過,叢叢青草隨之倒下,那種感覺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種興奮地感覺。媽的,現在可不是時候,那二個護士還在一邊看著呢,我可不能給姐姐丟臉。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裡開始膨脹起來,姐姐察覺到我的異樣,抬頭白了我一眼,我無辜地低頭,看姐姐為我清理門戶。

特護病房的護士服和前面大樓裡的普通護士不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