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我以前確實太享福了,每天專車接送,偶爾騎車上學別人都看著不習慣了。靠,我這算不算是貪圖資產階級的腐化生活方式,“蛻變”於無產階級行列啊。
保安道:“你小子每天坐的是寶馬,可比校長還威風著呢。聽說你小子這回又上報了,什麼時候當上學生會主席,可要記得請我客啊。”
我回道:“一定,一定。”
心想,這肯定又是二當家他們在替我胡吹,說什麼我這樣熱心公益事業、樂於助人、見義勇為、勇鬥歹徒的優秀人士不當學生會主席,那就是沒天理了。這話雖然我愛聽,可落在地中海耳中就不會怎麼順耳了,沒準還會給我穿小鞋,這幾個傢伙這不是給我添亂嘛。
看來我在學校我人氣還挺不錯的,停好車子到教室的路上,就有好幾個同學向我打招呼,還問我怎麼加入基金會,也有問怎麼打工賺生活費的,我都一一答應,表示熱烈歡迎。
進了教室,二當家他們也很是興奮,昨天我們基金會的事上了報之後,一下子就又新吸收了好幾十名同學入會,現在加入我們基金會的同學已有二百多,其中一百名是A級會員,也就是“義工”光出力不拿報酬的;另外一百多是B級會員,是打算來“打工”的。我們基金會雖然還沒開張,在學校就已經是有些名氣的社團組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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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我不大喜歡社團這個詞,據說現在香港臺灣的黑社會現在也都改叫“社團”了,我們這裡的則叫“公司”看來黑社會也都緊跟形勢,也都“與時俱進”、“既往開來”啊。對於這二個詞我也挺煩的,都被人用爛了,地中海每次作報告時都會用上二三次。沒想到,接下來二當家給我來了一句更經典的臺詞:“讓我們緊密團結在以葉子新同學為核心的董事會周圍,開創有三葉草特色的公益基金事業。”
靠,我差點把林詩怡給我喝的牛奶給吐出來了。
我道:“你小子拍馬屁的功夫可是見長啊,這麼肉麻的話都說得出口。”
二當家笑道:“哪裡哪裡,比起老大泡妞時的肉麻話,我這還是小巫見大巫呢。”
靠,還說。
玩笑了一陣,我問林詩怡和二當家,“業務”聯絡得怎麼樣了。二當家還一本正經地拿出一本工作筆記,彙報起工作來。我們班和11班都是花錢買進來的“擴招班”家裡都有些錢勢,在充分調動各自的社會關係之後,落實了不少客戶群體。林詩怡搞定了她老爸“林氏集團”下屬大大小小的酒店、歌廳,今年的聖誕樹、掛飾就都交給我們做,如果我們這次做好的話,以後逢年過節的生意都可以讓我們做的。至於價錢、數量也都由林詩怡說了算,花一點錢能哄寶貝女兒開心,林總認為也是值得的,反正這東西每年也是要用,樂得賣個人情。
其他同學雖然沒有林詩怡這麼大的“單子”但加起來也不少。有的同學想得更遠,等到過春節時,每家公司、企業、單位都是要分“年貨”的,象什麼水果啊,金龍魚什麼的,那可都是滿車滿車的發的,要是把這生意也弄過來的話,那可就是一筆大生意了。看來人民幣的力量是無窮的啊,第一桶金還在空中,就已經在想著以後挖金礦的美事了。不過我喜歡,只要是能賺錢的生意我都想做,當然前提是要合法,我可沒想過要賣白粉。反正等過年時我們也都放假了,有的是時間。做年貨生意還有一個附帶的好處,本來我打算等這回賺上一點錢,我也要給養老院的孤寡老人以及特困家庭送點年貨,現在還可了省去專門進貨的麻煩。以前都是民政局什麼的給我們“送溫暖”現在該是我有所回報社會的時候了。當然了,送年貨就送年貨,我是不會帶著一大幫記者、街道主任們一起去的。
除了同學們拉關係弄來的客戶之外,更讓我驚喜的是我們居然接到了幾份國外的訂單。同學們的客戶畢竟是靠關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