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我們家的廚子從來沒做過這樣的美味給我吃呢?”
陪在旁邊的廚子個個都是一臉的陰雲密佈。
蛋炒飯是個什麼玩意兒?
把蛋和飯炒一炒就是美味?
不要半盞茶就能做好的粗食,怎麼能和他們精心準備好幾個時辰甚至一整晚的珍饈相比?
二小姐的舌頭一定是壞掉了。
“我說你們還在這裡?”嚴鈺一臉慌亂:“府裡出事了你們知道麼?”
“又出事了?”嚴一凌差點把鏟子扔出去。“該不會又是那位大小姐吧?”
想著這府裡最能折騰的,就是那位貴千金了。
一會兒出府相迎接皇帝回來,一會兒暗中收買小廝,給嚴鈺指錯路。
一會兒又要和皇上去什麼滄浪洲品茶,掉下水。
這回不知道又耍了什麼花樣。
嚴鈺一把拉住她的手腕,扯到一邊:“你還當笑話說,你知不知道你惹禍了?”
“我?”嚴一凌一臉的不屑:“我又不是你,我能惹什麼禍?”
“被抬槓了我的大小姐。”嚴鈺急的不行:“司空大小姐吃了你煮的薑茶,中毒了。”
“什麼?”嚴一凌瞪圓了眼睛:“中毒?這怎麼可能。”
說話的功夫,嚴鈺一眼瞟見楚月拿著勺子,把什麼東西往嘴裡送。想都不想就衝過去,一巴掌打掉在地上。
“啊——”一聲驚叫!
楚月瞪著血紅的眼睛,要吃人一樣的看向嚴鈺。“你瘋啦是不是,我們做了好久的布丁,你竟然打掉在地上,我還沒吃一口呢!”
“你這麼兇幹什麼!”嚴鈺板著臉:“萬一這裡面有毒呢?我是在救你知不知道!”
程俊也找到了這裡:“正好你們都在,前面出事了。”
“不用說,我知道了。”嚴一凌抓了一塊乾淨的綿巾擦了擦手,對楚月道:“等下再做給你吃。咱們先去看看你姐姐。”
“可惡!”楚月氣呼呼的瞪著嚴鈺:“總之我遇見你就會倒黴,你以後離我遠遠的,別出現在我面前!”
“你以為我願意!”嚴鈺側過臉去:“要不是為了碧兒,我才懶得管你。”
“都少說一句吧。”嚴一凌嘆了口氣。斤華華劃。
好好的,楚喬怎麼會中毒?
從廚房趕到楚喬房裡的路上,嚴一凌一直在琢磨這件事。
“皇上。”他看見奉臨與司空贇坐在房中,而郎中正在為楚喬請脈,便小心翼翼的走進去。
“將軍。”嚴一凌示意問好。
司空贇稍微點頭:“皇貴妃請坐。”
楚月也跟著走了進來,沒行禮也沒問什麼,徑直到了床邊。
楚喬的臉色真的很不好,原本紅潤的唇瓣烏黑的發紫。襯得她臉色慘白,沒有一點血色。“她怎麼樣?”
郎中篤定的說:“回二小姐,確定是中了毒。”
“什麼毒?”楚月問。
“看樣子……像是……鉤吻。”
“致命麼?”楚月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
“的確有性命之虞。”郎中皺著眉:“為今之計,得先讓大小姐把腹中的毒物吐出來,再開方子化解體內的餘毒。”
“該怎麼做就怎麼做。”楚月又不懂治病。
“是。”郎中點頭道:“只是房內不宜太多人……”
“囉嗦什麼,不是有屏風擋著麼!”楚月沒好氣的說完,扭頭就走了過來。
“到底姐姐吃了什麼,弄成這樣子?”
司空贇沒有做聲,奉臨也同樣沒說話。
嚴一凌自然明白是為什麼,只是淡淡的笑了笑。
“怎麼都不說話?”楚月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