麼?”
“陛下聖明決斷,愚臣不敢枉測聖意,還請陛下明示。”
“這裡。”崇禎將一個小旗子放在杭州以東的海域,又將另一個棋子放在福建以東的海域,還有臺灣附近,隨後是廣州,廣西省的欽州。
“在東南沿海,海盜勢力猖獗,朕現在暫時不動他們,是因為國內尚未穩定,海軍也尚未形成規模。”
“一旦登萊海軍形成規模,必須清掃東南沿海海盜。”
“朕已經派遣秦良玉到欽州組建南部軍區,屆時收復安南,糧食走海陸,從安南的九龍口岸,一路北上,沿東南沿海航線可抵達杭州、登萊,分別為東南和北方輸送大批糧食。”
“如此,可大大緩解大明的糧食危機。”
袁可立不禁內心震撼。
沒想到皇帝的戰略竟然已經做到如此之遠了。
當所有人都將目光集中在遼東的時候,皇帝其實謀劃的是全域性,遼東之事整個戰略中的一環而已。
袁可立深吸了一口氣,激動得長袖中的雙手都有些發抖了:“陛下聖明燭照四海,臣聆聽陛下之教誨,勝讀十年書。”
“所以,海軍之重要,不言而喻。”
袁可立道:“陛下,那鄭芝龍手中水師強大,朝廷自可以他為徵虜將軍,清剿東南海盜,以正乾坤。”
“不不,朕需要你來統轄這大明未來的無敵戰艦,所有不能臣服於朝廷的海盜,全部格殺勿論。”
皇帝的意思已經很明確,就是信不過鄭芝龍。
甚至未來可能在東南還會爆發不可調和的矛盾。
但這話不能說出來,做臣子的自己去猜。
“海軍組建的速度要加快,茲事體大,登萊造船廠的規模要擴大,錢你不必擔心,放心大膽提報預算。”
“臣領旨!”
袁可立離開之後不久,駱養性便前來求見。
“陛下,馮英說有重要的事情,要當年跟您說。”
“南京刑部尚書馮英?”
崇禎忽然想起來,這些人在海路,被袁可立抓住了,這一次隨袁可立進京,被一起押到了京師。
傍晚,錦衣衛昭獄。
南京刑部尚書馮英,被打得遍體鱗傷,皮開肉綻。
崇禎走進了這裡,他看到了馮英。
馮英抬起頭,看見了崇禎。
“臣參見陛下,聖安。”
“朕可受不起,你們連反都敢造,還在乎這點禮儀?”
“陛下,臣有重要的事情要向陛下彙報。”
“什麼事?”
“陛下先答應臣一個條件,臣便說。”
崇禎笑了笑,顯然是不打算跟馮英談條件的:“來人,教教馮大人怎麼做臣子。”
立刻就有幾個錦衣衛過來,將馮英架在木樁上。
旁邊燒紅的鐵塊,灼熱了空氣,馮英嚇得不停慘叫。
那紅燒的鐵塊迅速往馮英身上一杵,馮英立刻叫得撕心裂肺起來。
“陛下饒命!陛下饒命!只要陛下饒臣一命,臣什麼都說。”
崇禎道:“駱養性,你們錦衣衛這手段不行啊,馮大人居然還不能認清自己的身份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