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名字來!”
茉理好不容易才想到這一點,怪女人高聲地笑著:“哦呵呵呵!美麗的女神維納斯轉世,小早川奈津子就是我!”
茉理知道怪女人的名字,可是,她卻不知道對方為什麼要下毒手。而她的疑問在怪女人接下來的一句話中冰釋了。
“我的父親就是戰後日本的帝王船津忠巖!他就是被極道者竜堂兄弟所殺的正義殉死者。我要為我所敬佩的父親報仇!”
“不要把事情顛倒了!”
茉理尖銳地反駁。在瞭解事情梗概之後,憤怒便壓過了驚異,她的舌頭也就恢復了活動的機能。
“綁架餘、綁架我們一家,你以為你的父親披著權力的外衣在做什麼?什麼戰後日本的帝王?說穿了只是讓政界和財界無止境地墮落、腐敗的始作俑者罷了!有什麼好逞威風的!”
“住、住口!”小早川奈津子咆哮著,用力跺著路面。
“原打算請你原諒我砍你的阿基里斯腱,可是,我改變主意了。我要扯下你那逞口舌之勇的舌頭!正義的鐵槌就要懲罰侮辱尊皇愛國聖者的非國民了!”
小早川奈津子攤開了兩手,抓向茉理。不,當她正要出手抓人的時候,鈍重而又強勁的聲音微微地搖撼著地面。小早川奈津子和茉理都不由得將視線轉向聲音傳來的方向。她們看到了機場的方位冒起了黑煙。
“不得了了!啟德機場好像發生了爆炸的恐怖行動。聽說從曼谷來的班次被炸掉了。”
旅館專用車司機大吼,茉理和虹川、蜃海都倒吸了一口氣。從曼谷來的班次,那不就是黃大人,也就是黃泰明所搭乘的班次嗎?那絕非是偶發事件,一定是某人在幕後下的手。
“走了!”蜃海催促著茉理等人。
“等等!”小早川奈津子大叫,跳上半空中。她想跳向茉理的背部。可是,那足以讓大猩猩也骨折的一踢卻被茉理沉下身子給閃了開來。小早川奈津子的巨體以兩公分半之差飛過茉理的頭,腳整個踹進行李車箱中。“碰”的一聲,行李車蓋發出了可憐的聲音被踹破了。小早川奈津子整個人形同踹穿了行李車蓋,身體動彈不得了。她兩手在半空中猛抓,不斷地掙扎著。
三個人和一隻狗沒有多餘的時間發笑,開始在人行道上跑了起來。在半路上,運氣好像來了。就在蜃海的心臟要宣告罷工之前,他們跑到了車陣的前面,攔下了計程車。機場前道路被封鎖了,不得已的情況下,他們只好下了車。虹川對著呼吸還沒有調整過來的蜃海說道。
“你不適合從事太激烈的工作,就待在車子裡吧!”
“哪有這種事!黃氏兄弟世紀性的會面,再加上意圖阻撓的人,如果不將這些大事報匯出來,那豈是一個大眾傳播人員的作為?我拒絕!”
蜃海斷然地拒絕了。朝著機場跑去。茉理和虹川跟在後面,然而,有一個聲音在他們耳後響起。是“哦呵呵呵”的笑聲。
“虹川先生!”
“不要回頭,繼續跑!”虹川下了一個明智的決斷。
幾道帶著冷冷的惡意的視線追逐著往機場奔去的三個人和一隻狗。視線的數目不少,可以用打為單位來計算了。大部分都是隔著太陽眼鏡直射出去的。
“目標抵達了。”一個手上拿著行動電話的黑衣男子做了連絡之後,一箇中年紳士即從停在停車場一角的克萊斯勒轎車中下來。修長的身材裹著一襲無可挑剔的服裝,男人用洗練的手法摘下太陽眼鏡。
華爾特·S·湯生。四姐妹遠東地區的負責人。昨天晚上,他才從英國回來,如果因此就露出時差的疲態,那又怎能擔當橫跨世界的集團中精英份子之類極度繁忙的工作呢?他在德連佛德莊園接受了藍伯·克拉克·繆龍和老丹尼爾的命令。
“在香港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