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育、醫療、福利、基礎建設、交通、經濟和社會各個範疇,十年建屋計劃、開發新市鎮、創立廉政公署、九年免費教育、興建地下鐵路和地方行政改革等重要的政策和建設,紛紛在他任內推出。這些政策不單直接改善市民的生活水平,還進一步為殖民地政府在市民心目中建立起正面形象,同時也增強了香江人對香江的歸屬感。
“這是他們該做的,這麼多年了,總要給點兒甜頭,不然壓迫太狠了,造反怎麼辦?”顧雅螺接著老爺子的話道。
“嘿嘿……這句話說的對,雖然知道結果如此,可是我們都還得像老黃牛一般耕耘,因為我們也要生存。”陸忠福感慨道。
“好了,趕緊擺飯吧!吃晚飯就該下去忙活了。”江惠芬對著廚房喊道。
經過陸忠福這一打岔,江惠芬也就忘了灶底藏屍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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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沒想到這件案子很快和顧雅螺牽扯上關係了。星期天上午,吃完早飯,韋慕庭帶著老婆梁碧芝和神婆就找上來了。
“真是稀客喲?什麼風把偉大律師給吹來了。”顧雅螺看著越發沉穩地且意氣風發的韋慕庭道。
“螺……螺兒,笑……笑我。”韋慕庭不好意思道。
“芝姐,還是你來說吧!”顧雅螺輕笑道,就不虐待自己的耳朵了。
韋慕庭的老婆,梁碧芝開始敘述案情。
“等等。芝姐你說嫌疑人的名字叫什麼?”顧雅螺打斷了她的話道。
梁碧芝重複了一遍道,“文耀武,是個龍虎武師。”
“名字這麼熟悉?”顧雅螺視線看向神婆恍然道。“是那位曾經想介紹給我媽的龍虎武師嗎?”
神婆不好意思地扶手掩面,“對是我曾經介紹過的。”接著跪坐在茶几旁,低泣道,“求螺兒小姐幫幫忙,我表弟真的是無辜的。他絕對不會殺人的,他跟房東一家無冤無仇的,相處的還特別的好。怎麼可能殺人家全家呢!其中還包括七歲的孩子,他怎麼可能那麼沒有人性。他的人生好不容易剛有了起色,結果被打入了地獄?”嗚嗚……神婆哭了起來道。“我表弟老婆跟人家跑了,抓他的還是殺千刀的奸*夫,好不容易有人請他做主演了,結果又遇上這種人命官司!”
“那個神婆。神婆。等一下好嗎?讓我瞭解一下案情好嗎?”顧雅螺安撫她道,“哭可解決不了問題。”抽出茶几上的紙巾遞給了神婆。
韋慕庭扯扯老婆地衣袖,梁碧芝道,“神婆,讓我來說好嗎?”
“嗯!”神婆拿著紙巾擦了擦臉,哽咽道,“抱歉,我失態了。您一定要救救他。如果不能洗刷冤屈,可憐我那姨媽和她那小孫子。這以後的日子可怎麼過啊!”
“芝姐,請說吧!”顧雅螺伸手請道。
梁碧芝端起咖啡輕抿了一口道,“事情是這樣的,犯罪嫌疑人文耀武,於去年十二月六日,10點——12點,在西環的金髮飯店,涉嫌謀殺了房東劉金髮和其妻子丁美蘭,兒子劉大發、兒媳馮月明,孫子劉福貴,還有文耀武的岳父蔡友根。犯罪嫌疑人,有動機,有手段,他本身是龍虎武師,能打,所以非常的強悍。且殺人的兇器,菜刀上還有他的指紋。被控一級謀殺。”
“此案的手……手法,相……當的殘忍。”韋慕庭結結巴巴地說道,“滅……門!”
“報紙上不是說的滅門慘案嗎?怎麼還有文耀武的岳父。”顧雅螺提出疑問道。
“我想我還是見一下犯罪嫌疑人的好。”顧雅螺起身道,“在車上給我現場照片屍檢報告和這個案子相關的詳細資料,包括證人的口供。”
“好的。”梁碧芝很乾脆地應道。
一行人人下了樓,韋慕庭開車,梁碧芝坐在副駕駛上,將資料交給了坐在後座的顧雅螺。神婆不放